来,看到来电显示,他先是心虚地看了眼正在卫生间内打扫的温寻,然后赶紧跑到阳台偷偷接了起来。
【小叔?】
对面幽暗低沉的声音传来,【阿寻他……还好吗?】
傅鹤言眼眸微闪,立刻果断说道,【不好!】
霍云砚的呼吸猛地一滞,声音都连带着一丝轻颤传了过来,【他怎么了?】
【哭了,哭的可伤心了。】
别问傅鹤言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看出来的。
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栏杆上,唉声叹气的继续说道:【您也知道阿寻对感情的事有多后知后觉,他第一次这样刻骨铭心的爱一个人。】
【结果却遇上你们霍家,最后还被迫分手,狼狈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真是倒了大霉了。】
【你说得对,都是我的错。】
是他没保护好阿寻,让无辜的他遭受那些流言蜚语的伤害。
听到霍云砚克制隐忍的哽咽声,傅鹤言捏着手机的手指蓦地攥紧了,该不会自己刚才说的太夸张,让这位深情执着的大佬自责坏了吧。
随后他又挺起胸膛,给自己暗暗打气,他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夸大其词,就是笃定了霍云砚对阿寻深沉浓烈地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