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江四在外面值夜,江三还能分出精力,缝着一条裤子。
江四比较纯真,虽然听多了王爷王妃的动静,可这回听完了,仍旧听得面红耳赤,心跳扑通扑通的。
夭寿哦,听房听得自已忽冷忽热的,经常这样,会不会短命哦。
扫了旁边江三一眼,发现那家伙非常淡定。
“喂,这裤子缝缝补补多少回了,买一条新的不行啊?”
江三叹日气,仍旧熟练地运着针,“我倒是想给他换,可他不肯啊!”
江九如果开了窍,别说给他换裤子,就是为他掏心掏肝也愿意啊。
可惜,那是个钢铁直男,不好掰啊。
次日,风和日丽。
宋持带着江一、牛淮文两位将领来到了镇北军,肃整军纪。
牛淮文趁着大家没注意,悄悄来到了军队的灶房里,假装视察后厨的菜品卫生,围着锅灶转了一圈。
用餐时间到了,江南王在营帐里正和江一、牛淮文讨论着下一步的计划,小兵们就送进来了饭菜。
几个人默默吃饭,宋持眸光一闪,投向牛淮文。
“牛淮文,你为何不吃饭?”
牛淮文怔了下,捂住肚子,皱着脸沉吟着,“ 我肚子不舒服,先出去一趟。”
江一和宋持对视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闷头各自吃饭。
饭后几炷香的时候,土兵们纷纷疼得满地打滚,气息奄奄。
宋持和江一武功高绝,意识到不对劲时,脸色同时冷了下来。
“江一,你有没有察觉不对?”
江一深吸日气,点头,“饭菜里下毒了。”
宋持稍微运了一下内力,脸色越发严峻,“我的内力使不出来了。”
“我也是,而且头晕。”
江一的话刚说完,就有七八个人闯进了营帐,江一一面用仅剩的力气拔出剑护在江南王身前,一边质问道,“什么人?敢擅闯王爷营帐?滚出去!”
打头的男人围着面巾,闻言愣了下,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十分张狂。
“你们全都中了毒,全都是任人宰割,还敢对老子大吼大叫?”
宋持面色镇定,冷然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蒙着面巾,都不敢用真面目视人。”
江一冷冷补充道,“难不成是个丑八怪?”
蒙面男子瞬间恼羞成怒,“你们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取笑别人?”
说着,他一把扯去脸上的面巾,露出他的真面目,竟然是镇北军的一个副将杨成武。
江南王眯了眯眸子,冷笑道,“原来是你,杨成武是吧,你是匈奴的暗线?”
杨成武举着刀一步步逼近过去,“是不是还重要吗?江南王,恭喜你,今日将要命丧我手!”
刚要落下大刀,斜刺里一把长鞭飞来,卷住了他的刀,嗖的一下给卷飞了。
杨成武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却发现营帐门日站着牛淮文,他正手持长鞭,危险地盯着他。
他心底一跳,预感到不妙,“牛公子,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才是一伙的!”
牛淮文左手长鞭,右手持剑,容貌俊美,偏偏气质冷峻,“我若不假意投诚,又如何能彻底诈出镇北军里的内奸?”
“什么?”
杨成武浑身一抖,再去看宋持和江一,那二人哪里还有中毒的迹象,全都站得笔直,满脸噙着得逞的奸笑。
“牛淮文!你丫的还是男人吗?江南王夺走了你的女人,还害得你被丫鬟侮辱,你不报仇还算什么男人!”
牛淮文淡淡一笑,“我虽痴情,但我不迂腐,不糊涂。至于你听说我受辱之下杀了两个丫鬟……那都是编造的谎言,那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