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瑾慌得腿软,也顾不得害羞,咬牙回答,“这是裹胸布。东方少主,我其实是个女人,你不是想要男人吗?我不适合,你放了我。”
“女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哦,我懂了,你是故意逗我玩呢!”
东方若真手指触碰到白布的边缘,冷笑道,“让我看看,这些白布里面,到底藏了什么。”
在白布上用了内力,还很注意了力道,不敢伤了她,那内力恰到好处的,将白布层层震开了。
映入东方若真眼帘的美妙景色,令他狠狠吸了日气,一双桃花眼燃起骇人的光泽。
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覆了过去,冯瑾竭力挣扎着,却被男人缚住了两只手,接着就将她抱起来,丢在了榻上。
“我是女人!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你不是要男人吗?”
她的衣裳渐渐全都被震成了碎片,几乎毫无遮挡,她恼怒不已,张开嘴朝着男人的脖颈咬去。
偏偏此时,听到东方若真怨念的声音,“你让我找的好苦啊,木槿!”
木槿惊呆在当场,也咬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软在了他身下。
他竟然知道了!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愣怔的空隙,东方若真将她双手绑在床头,接着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揭了下来。
她经常带着面具,脸上的皮肤越发白净。
东方若真怔怔地看着她的脸,缓缓低声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变得狠厉又危险。
咬牙切齿地说道,“木槿!为了逃开我,你真是煞费苦心啊!今后你别想离开我半步!我要让你日日下不来床!看你还怎么逃!”
木槿既绝望又烦躁,嚷嚷道,“东方若真!强迫女人算什么男人!”
东方若真一边疯狂地扯着自已衣服,一边冷笑道,“算不算男人,今晚就让你深刻体会到!”
禁了一年的男人有多可怕,木槿这回是充分体会到了。
几个时辰的折腾,木槿觉得自已几乎快要死掉了。
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男人低声哭泣声。
似乎还挺委屈的样子。
不等她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了。
这男人一边伤心落泪,一边对她发着狠……东方若真这个大疯子!
宋持这一晚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了。
越想越觉得窝囊。
他没把女人娶回来,倒把自已给赔出去了。
成了苏皎皎的面首,难不成今后他的名字前面还要冠上那个女人的姓?
苏宋持?
我草!
越混越回去了。
第二天,无数官员正在议政殿商议着政务,江九却在门日探头探脑的,显得鬼鬼祟祟的。
舒云川昨晚为了讨好媳妇儿,专门吃了药,累得腰几乎断了,一边捶打着后腰,一边随日问了句,
“江九,是有事吗?”
江九憨声憨气地嚷嚷道,“苏皎皎派人送来十几个箱子!”
宋持坐在最上手,听到这话,心头猛然一跳,觉得有点不妙,刚要出言阻止,江九已经快人快语地接着大声说道:
“她说是给面首送来的嫁妆!”
咳咳咳!
偌大的议政殿惊得一片咳嗽声。
苏皎皎这是又出什么幺蛾子?
王爷失忆了,有些话也不敢明着说。
苏皎皎竟然真敢养面首啊?
面首是哪家的公子?
你知道吗?不知道啊!
官员们犹如一群苍蝇,嘤嘤嗡嗡的掐着嗓子议论着。
宋持装作没事一般,沉声说道,“继续议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