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点自我都没有,连最起码的做人原则都丧失了,你与一个禽兽有何区别?你沦为了别人的棋子,袁青麟又怎么会看上一颗棋子呢?”

夏荷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直接惊呆了,整个人都傻在那里。

苏皎皎软趴趴地往宋持怀里一靠,“累了,走吧。”

“嗯好,我们回家。”

宋持轻轻抱起来苏皎皎,用大氅裹紧了她,步履轻盈地走了出去。

夏荷一直傻呆呆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翻江倒海地都是各种情绪。

渐渐的,她苦笑起来,“我才活成了个笑话,我什么都没得到,我失去了所有……”

东方若真左后肩伤日很深,深可见骨,流了很多血,大夫给他止血就费了大功夫。

终于,他幽幽醒了过来,意识刚回笼,就焦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