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回捡起来自已的刀,插入刀鞘,年轻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神色,

“林清源对王爷大不敬,罚跪三天!”

嗬!

林夏荷惊得瞪大眼睛。

跪三天?

那哥哥的腿就废了啊!

指不定命都保不住!

“官爷!求官爷开恩啊,我哥哥伤病未愈,这般惩罚下去,他会没命的!”

江回眼皮都没眨一下,满脸“关我何事”的冷漠表情。两个侍卫摁着林清源,跪在了院子里。

林夏荷一边重重磕头,一边哭着求:

“求官爷开恩啊!请从轻处罚!”

江回置若罔闻。

林清源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鲜血,“夏荷,别求他们。我受罚便是。”

“呜呜,哥哥,你这身子真的承受不住啊!”

舒云川去而复返,看了看跪着的病娇男人,摇着扇子说:

“想救你兄长,不如去求苏皎皎。”

江回震惊地看向舒云川,他为何要帮林家兄妹?

林夏荷的哭声立刻停止,撒腿就向外跑。

林清源焦急无比,“夏荷,回来!你别去!”

他不想苏皎皎为了自已,在宋持跟前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侍卫将林清源摁回去,不让他乱动,林清源看着妹妹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日气。

江回跟着舒云川走出济世堂,不解地问:

“舒先生,你刚才为什么提醒林家?”

舒云川看着天边,叹了日气,“我只是不想看着某人太失控,以免影响大局。”

“……”

江回没听懂,可他不想承认自已笨。

舒云川摇着扇子,走得无比飘逸,“他俩早日一拍两散不更好。”

江回挠挠头皮,扬声问:

“舒先生,您不骑马了?”

舒云川的脚步一个趔趄,摆了摆扇子,“在下还想多活几日。”

刚才颠得他肚子里的心肝肺都错了位置。

他宁可腿着走回总督府。

苏皎皎带着可乐,从后门离开济世堂时,还不知道宋持很快就会杀去。

可乐心有余悸,“只要离小林大夫远一点,我这心跳就能正常点。小姐,您来这里干什么呀?”

二人正处在繁华街上的东首,苏皎皎正兴趣盎然地看着门面。

“我想再买个铺面。”

可乐抬头看了看这三层的楼,咧起嘴,“这么大排面的铺子,可贵着呢!”

这是原来的酒楼,老板突然病逝,家里妇孺准备回老家,于是要将楼面盘出去。

“这铺面多少钱转?”

苏皎皎看得很仔细,看满意了,清脆地问。

负责卖房产的管事打量了一眼她,似乎没太瞧得上,“小孩子勿要取闹,出门左转就是你们小姑娘家喜欢的脂粉铺子。”

可乐瞪大眼睛,“嘿,别瞧不起人哪,我们小姐可是金缕阁的老板!”

管事冷笑一声,“就算是金缕阁的老板,也不一定能买得起这楼面!这可不是小数目。”

苏皎皎也不恼火,笑眯眯地说:

“这么大的铺面,要价肯定不能低,想买这楼,又拿得出钱的人,一样也不多。我既然敢问,就说明拿得起钱,你确定要错过一个罕见的买家?”

美艳佳人寥寥几句话,就显出她的精明果断,管事不敢再轻视,伸出一根手指:

“既然姑娘诚心问,我便透个底价,一万两白银,这是主家要的底价,不能还价。”

可乐惊得吐舌头,转脸悄悄给主子用力眨眼。

“小姐,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