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你,上完药之后确定不帮她穿条小布条吗......怎么感觉哥哥的恶趣味,一点都不比某只小猫咪少。

关键地方是消过肿了,但看到“抗疲劳药剂”这五个字,尤莉后知后觉地感到身上跟火车轱辘碾过似的。

特别是大腿,酸、软、无、力。

这药剂应该是需要她清醒的时候自己喝。

至于祛痕,尤莉觉得没什么,拍几下屁股的小情/趣而已,她都不痛,怎么可能会有痕。

后面还有一条灵玲问她醒了没有、要不要吃早餐的消息,而浮月楼的头像,早已呈下线状态的灰色。

想来他从留言到现在,以S级哨兵的赶路速度,此刻距离基地应该已经很远了,要等彻底回到A02后,才有可能借助设备,连上信号。

尤莉挨个回复两人消息,起身洗漱。

刚进入浴室,她就愣住了。

看到盥洗台上方的镜子,她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没什么”,错得有多离谱。

镜面中少女长发乌黑如瀑,香槟色丝绸吊带的睡裙领口清晰敞露着大片香艳颓靡的吻/痕。

深紫浅红暧昧交错,在白腻的肌肤上格外惹眼。

她清楚地知道了月楼哥哥为什么让她“自己来”。

这些痕迹没有一个在脖颈之上,意思是她想留就留,别人也看不到。

不想留,就用祛痕的药膏抹掉。

这人怎么这样,虽然说带着他的一身痕迹去静音室给别人治疗也挺带感的,但......等等,打住!

尤莉,你刚刚前面那个想法就很危险!

涂掉涂掉!

她赶紧跑去书桌,拉开抽屉,将抗疲劳药剂灌了下去,再拿起祛痕药膏跑回浴室,一阵涂涂抹抹。

涂着涂着,她又忍不住凑近,对着镜子伸出舌头。

镜中少女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是可爱柔软的淡色,因微微湿润在灯光下泛着透明的晶莹。

她昨晚就是这么对月楼哥哥伸出舌头的?

仔细看,嘴角似乎也有些肿,不知道他在这有没有涂过消肿药膏......唔,这里好像不太需要,其实没有吃太久。

他怕她难受,也或许那会本来就是蓄势待发的紧要关头,后面又换了别的玩。

尤莉收回舌尖,翻卷柔嫩的舌头在口腔内滑动,回味着它刮过狰狞青筋的感觉,不自觉吞咽口水。

她忽然一怔。

惊觉此刻镜中眼眸浅浅半阖、表情异常妖媚的少女,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

我敲,我在床上这么艳的吗!

这反差简直是惊到自己的程度?

她猛然回神,收敛表情,换回平时乖巧清丽的少女形象。

......停,打住尤莉,不能再想这些废料了!

恰逢此时“叩叩”两声,宿舍房门被敲响,她赶紧晃晃脑袋,换了身衣服跑去开门。

来人却不是灵玲。

红发张扬的青年倚在门口,耳廓一排耀眼的骨钉偏斜出银烂的光芒,跟他本人一样张狂。

“走了?”托兰鼻息轻哼,眸光肆无忌惮朝内望。

尤莉十分庆幸自己没有穿着睡裙就来开门。

她装傻,不答反问:“托兰队长,你今天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托兰也不用她回答,他就是明知故问。

隔音道具关闭,能正常听到莉莉房间响动的时候,他就知道浮月楼走了。

“什么托兰队长,莉莉你有没有良心?”托兰伸手在她脸颊戳了戳,也没有进来的意思,长腿伸着就大喇喇杵在门口。

“......”怎么感觉在指责她提起裙子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