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林校一表现出关注,林轲渝心提了起来,他目光闪烁,硬邦邦地说:“没有。”

一夜荒唐,春梦了无痕。林轲渝恨不得林校不记得,他是怎样张开双腿勾引自己的弟弟。

早上从床上醒来,林轲渝不着寸缕,大腿间火辣辣的疼,光明正大地昭示昨夜的意乱情迷。林轲渝喝多了酒,迷了心,任由林校脱去他的衣服,在浴室里回荡急促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剧烈喘息。

一片漆黑中,弟弟结实赤裸的胸膛传递滚烫的温度,一路钻进了林轲渝的心房。无人知晓,他与亲生弟弟违背人伦,性爱纠缠的气息,无边色气。

林轲渝低头看着两腿上的红肿,只觉得荒缪淫荡,脸一阵白一阵红。掩耳盗铃般无视隐隐作痛,他穿上熨得整齐的西装,依旧是英俊得体的一家之主。

“还是醉鬼哥哥,可爱点。”林校摁下车挡,隔绝了前面司机的视线。

醉鬼,可爱?林轲渝没法接受任何一个词。他脸色微微紧绷,转过了头:“什么?”

林校坐到林轲渝的对面,他半强硬的姿态:“上药,你不想疼一天吧?”

兄长常年忙于工作,健身房的锻炼养出薄薄的肌肉,摸起来柔软顺滑爱不释手。与之相反的是,他双腿间肌肤过分娇贵细嫩,让林校艹了一顿,毫无疑问红肿了起来。

“不用了。”林轲渝冷着脸,他没有一丝软肋的冰冷强势。

林校没有被冷冽的氛围吓住,他掰开林轲渝的双腿,自己的膝盖抵了进去:“哥哥倔强好面子,我不亲自盯着,你不会敷药的。”

林轲渝不说话,这个世上最了解他的只有林校了。

林校也是无奈,他从来对于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然而,这些人总是要到他面前,牵扯的越来越多。他们毫无保留露出脆弱的一面,目光里真诚的信任。甚至在林校不知道的时候,不求回报的牺牲付出。

林校可以轻而易举伤害他们,他的一个眼神,能牵动对方的心神。

他不在意,纵容着事态的发展,却越来越超出意料。

林校从口袋掏出一条药膏:“哥不听话,只有弟弟来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专门派发药膏的了?大概是林轲渝抗拒的样子,让人很有征服欲。期待清冷禁欲的男人,慌乱了手脚。

“不用!”林轲渝脸色铁青,他抬手推开林校,却反被林校摁在了座位上,第一时间扯下了林轲渝的裤子。

前面的司机打死也想象不到,他心目中英明神武的雇主。此刻晃动光溜溜的大腿,被亲弟弟林校用双手压制。

凉意钻进来,林轲渝的双腿张开,白净的皮肤养尊处优,靠近臀部的大腿之间一片狼藉。粉红接近青的颜色,可怜兮兮的微肿,仿佛狠狠鞭挞过的痕迹。

林校还记得林轲渝的双腿夹着他的性器,极度舒适而痛快的柔软和发烫,引起了阵阵的摩擦声,肉体碰撞的肆意,活色生香。

“松开。”林轲渝冷下的脸色,他压低的嗓音淬着冰,久居上位的强势铺天盖地,车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林轲渝上身禁欲西装一丝不苟,下半身黑色的内裤包裹着沉睡的欲望,两腿光滑发白的扎眼,禁欲和色情交织。他脸色冰冷,耳廓却红的滴血,不轻不重推搡林校的胸膛:“反了你!”

林校摩挲上林轲渝腿根部红肿的皮肤。一本正经:“都是男人。”他本来想说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望着林轲渝恼羞成怒的脸,没有继续挑逗兄长紧绷敏感的神经。

林校指腹的触觉,抹着冰凉的药膏滑过林轲渝接近下身的腿部。凉意和灼热接触点点燃,迅速炸开一路漫延通向四肢百骸。

“恩……”林轲渝舌头一烫,咬紧了牙。他双手放在林校的胸膛和肩,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