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林轲渝说了他一夜的成果。

监控记录里,方如海这五年在精神病院安分守己,从不外出。直到林轲渝听了林校的话,多方面查的更加仔细。原来,方如海私底下常和林家的对手联系。

三年前,袭击林校的始作俑者,有方如海一份。后来,林轲渝解决大部分的仇家,方如海兴风作浪才没了舞台。

林轲渝脸色阴沉,仿佛在盘算彻底弄死方如海。

沈一铖听闻林校的往事,一阵心惊肉跳。暴怒在他的胸腔震荡翻涌,仿佛见血才能安抚。林校与他的相遇,昭示林校曾经性命危在旦夕。

沈一铖冷笑:方如海,真该死!

林校心态比较稳,他自觉方如海没有那么简单:“我去见一见他。”

“不行!”林轲渝和沈一铖异口同声,他们相同不能准许,林校身边有任何危险的因素。

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怕摔了。他们决定亲自出马,解决掉方如海。

林校有种被小心呵护的无奈,他并不是温室的花朵:“别争了,听我的。”

沈一铖更怕林校生气:“好好好,听你的,我们一起。”

林轲渝沉默着点头。

“不用,我一人够了。”林校拒绝了热心的两人,假装没看见他们失落的表情。

沈一铖恋恋不舍,画着林校的胸膛:“早点回来,我们试试新花样。”

林轲渝拍了拍林校的肩膀:“随时打电话给我。”

回到卧室,林校关上门,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微挑眉:“师尊。”

白祇纯白清雅的身影落在林校身侧,他的三千银发如雪如绸缎。白祇身着禁欲的整齐衬衫,挺翘臀部下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展露无遗。

在林校幽深目光中,师尊冰凉的肌肤染上绯红的热意:“徒弟,别看……”

林校勾住白祇的一缕银发,漫不经心:“师尊,方才这般赤身裸体在弟子身边?好生放浪。”

白祇身体微僵,清冷的神色一动,低声解释:“为师并未出门。”他知道自己的衣着不整,哪怕有隐身术也不能免去羞耻之心。只是默默等林校回来。

欣慰的是,林校还记得他。白祇红着耳廓抬不起头,清冷的梅香越发诱人。

高高在上的师尊被欺负得哭出来,的确是一道美景。

林校有求于人,停下了调侃白祇的念头:“师尊,陪我去个地方?”

白祇颔首:“可。”

林校轻笑:“师尊都不问去哪?”

白祇理所当然地摇头:“你在哪,为师都陪你。”

林校心念一动,拿出丁字裤和西裤:“穿上。”

“徒弟,一定要穿么?”白祇眼眸澄澈单纯,深信不疑。在林校的哄骗下,丁字裤贴合包裹白祇的私密处,黑色的丝带像标记重点一样显眼。

白祇不敢乱动,呼吸变得灼热,反而比赤身裸体还放荡。

清冷美人羞赧面红,活色生香。

林校欣赏够了,才大发慈悲指导白祇穿上西裤。白祇的衬衫一丝不苟扎进裤腰,黑色皮带勒得腰肢越发纤细动人,臀部挺翘柔软吸引忍不住揉捏拍打,修长有力的腿惹人亵玩的禁欲。

白祇常着宽大的白袍,高冷嫡仙的神圣不可侵犯,宛如挽了剑花的寒光冷冽。如今,他身着黑色笔挺西装焕然一新,满满的禁欲气息扑面而来,致命诱惑性感逼人。

林校抬手一挥,白祇银白长发变短,发尾勾勒他的眉眼,俊美帅气,潇洒不羁。白祇不太适应地摸过发间,只是幻术而已,让他与现代世界的气息相合了:“为师,这样是否不妥?”

“没事。好看。”林校摇头。

白祇转向等身镜子,望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