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狐假虎威。
胡可欣摇头叹气,又想起一事:“不过他不是你四叔吗,那不就是排行老四吗,为什么大家都喊他小五爷?”
这事卓晓桐还真听杨姨说过:
“他排行老四,正常该喊一声四爷尊称,但因为明老爷子当年就是排行老四,大家都喊他四爷,所以为了区分,就给他前面加了个小字。只不过我四叔自己觉得小四爷不好听,所以才自己给自己换成了小五爷。”
胡可欣大致听懂了,闪着八卦的眼神询问:“那他是不是真如外界说的那样,为人心狠手辣,在家对你很坏啊?”
要不然都颓废了一年的卓晓桐这会却极听家长的话,做了乖孩子。
卓晓桐其实觉得还好:“没有挺凶,人也挺好的。”
她永远也忘不掉,明珩当时在老宅带她走时那一瞬间的坚定和干脆。
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冷着脸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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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铁院子门口停了几辆黑色的车子,郊区周围没什么人经过,初秋寂凉,只有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
只是没过两秒,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哀嚎
和院子外不同,屋内的温度极高,混合着胶着的血腥味和痛叫声,扰的人烦躁。
这是一间被精心打造的地下室,空间很大,里面家具应有尽有,正对着主位的是一排偌大的酒柜,此刻一个男人正将新送过来的那瓶酒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酒柜最高层,然后再转过身,毕恭毕敬地鞠躬:“小五爷,都招了。”
他挽起的袖子上还沾染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