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人说了,她只好照做,跟领桌空位上的菜单互换了圈,重新交给裴依宁。

裴依宁象征性翻开,摊开在桌面:【星星,这回有价格了。】

小刺猬双爪怀抱,斜侧身,眼一瞥,菜单上的数字映入眼帘。

她双爪环抱,一幅不愿再看的模样。

当真是阴阳菜单,被发现了才改。

然,再一看,上方的价格让她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跟预想中的昂贵不同,价格十分亲民。

这样的价格,阴阳菜单好像没意义。

小刺猬丧失的好感回归,在菜单上戳了两下。

是之前宁依给她做过的菜品。

“就这样吗?”裴依宁温声问。

小刺猬点点头。

裴依宁又加了几样,才是将菜单递回。

“点的好多,会吃不完的。”店小二走后,小刺猬小声道。

裴依宁道:“可以带回去吃。”

然而,事实证明,根本不用带回去。

虽点的不少,也只有一人一刺猬,可架不住每份菜量都不多,几筷子下去就见了空。

“还好价格不高。”出来后的小刺猬摸着圆滚动肚皮感概了句。裴依宁莞尔。

小刺猬在女人怀中翻了个身,舒服得彻底放弃了下去自己走动的念头:“不过这就酒楼的手艺没有你好。”

这个时候还不忘夸她。

“哎。”小刺猬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觉得以后我们可以出来开个酒楼,你出手艺,我出”小刺猬卡壳了,“我出”

差点忘了,她没钱。

裴依宁接过她的话:“星星可以出脑子。”

小刺猬:“可我脑子也没宁依的好。”

总觉得她在占小跟班的便宜:“今晚的饭钱,等过几日我再给你。”

裴依宁:“不用。”

小刺猬坚持:“不行,住宿费你出的,总不能饭钱再让你出,那成什么样了。”

裴依宁没再与她争。

在外面逛了圈,一人一刺猬回到客栈。

客栈提供吃食,此刻正有几桌散修拼在一起,喝酒聊天。

“听说了吗?就今天,有个人被当街”说话的人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坐他对面的人不屑一顾:“这有什么,我们这,哪天不死人。”

“这次不一样,”原先说话的那人急道,“据说没人看见是谁动的手,也不知怎么动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等周围人回过神来时,已经七窍流血,倒地而亡了。”

随后那人报了个店铺名:“就在那家店前面。”

“”

声音渐行渐远,裴依宁揣着小刺猬上了三楼。

“宁依,我们中午好像也在那家店附近吧。”小刺猬心有余悸,“还好那人没动我们出手。”

裴依宁开门,神色平和:“我们没得罪人,为何会对我们出手。”

房门打开,裴依宁反手贴了张符纸在门上。

小刺猬从她的怀中跳下:“这倒也是。但还是要注意点。”

这间房很大,有专门开辟出的洗漱的空间,小刺猬累了一天,又在山上跑来跑去,寻找石头,刚下来还不觉有什么。

可此刻,她手脚发麻,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宁依,你现在洗漱吗?”小刺猬问。

裴依宁去铺床,这里的床褥被子她不放心,都换了新的:“你先,我在铺床。”

小刺猬应下,再三确认这边的房门不会轻易被外面打开后,她长长舒了口起,摇身一变,化作人形。

等小刺猬携带一身水汽而出时,裴依宁正将一枚丹药碾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