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花四溅，温热的水流将两人团团包裹，裴依宁有气无力地搭在云榆肩头，水流的冲洗远不如另一处的激烈。

今日的温泉水好像格外烫，蒸得裴依宁全身都是红润的，露出水面的肌肤偶尔因为凉风瑟缩。

女人眉心紧皱，指腹用力按在云榆同样光滑的肩膀上，指骨绷出白色的痕，指腹的血线被压得后退，她重重地呼吸，身体沉浮，抓不到着落点。

于是，她咬住了身前拦着她的人的肩，又怕咬得过重，裴依宁收起牙齿，身体下滑，凝成下山的眉头埋于云榆的颈部。

那条美人筋跳动不已。

“星星，”裴依宁轻唤了声作乱不断的人，干涸的唇张开又合上，“慢点。”

长指被温暖包裹，指腹稍一用力便能感知到怀中人的紧绷，咬合。

云榆曲指，弯曲的指骨正巧顶在某个不可名言的褶皱处，一声甜腻的闷哼自师姐喉咙中传出。极为诱妖。

“师姐，这样可以吗？”云榆耐心地询问当事人的意见，指节进进出出中，攀附在指上的液体不知是温泉水还是什么，黏腻地让小妖心软。

裴依宁羞红了耳根，这种事怎么能这么直白地问出来，她如何回答都不妥，索性当做没听见。

云榆没得到答案，她本能地凭借心意，含住师姐的耳垂：“疼了，重了与我说。”

裴依宁哼出一道气音。

云榆笑笑，拇指指腹压在无处可藏，只能暴露在外的小点上，顺着那条缝隙上上下下。

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内作乱，指腹在外作乱，双重的刺激让裴依宁大脑顷刻间白茫茫一片，额角青筋凸起。

她咬紧牙关，不泄出难言的喜悦。

心口起伏，温泉的水越发滚烫，裴依宁眼底朦胧出现一层晶亮的水光，浅浅的，破碎的。

云榆猛然记起那日说的，想看师姐哭的事情。

师姐，好像快哭了。

云榆垂下眼帘，长指揉动在那出略微的褶皱处，温声细语地哄意识不太明了的师姐：“舒服吗，裴依宁？”

裴依宁看不清面前小妖的面容，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云榆探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