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人形了,云榆更近一步,一条腿几乎要卡尽裴依宁的双腿间,启唇咬住师姐的指尖,含糊却又让人听得清楚的话语传出:“师姐,我想亲你。”

她用眼神描摹师姐的唇形,那张脸上的红晕正一点点的消退,她单手圈住师姐的腰身:“可以吗,师姐?”

游刃有余的人反倒被她弄得措手不及,裴依宁喉咙动了动,低声提醒:“在外面。”

云榆下意识接道:“这有什么,我们妖族甚至可以在外面做”她顿住,迎着裴依宁震惊不解的目光,硬生生转音,“做饭吃。”

裴依宁:“”

所以某些小妖并非一窍不通,看样子懂得还不少,裴依宁没好气地往下一拍。

云榆泪眼汪汪地看向被打的那只手,可怜巴巴地举起,伸到师姐唇边:“师姐,疼。”

裴依宁指尖往她唇角塞进一个指节,堵住她续续不断的话语:“安静,回明越宗再说。”

她和师姐回明越宗还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变成人形也不能和师姐亲亲吗?那她变成人形的意义是什么,还不如本体自在,可以随时和师姐还嘴。

瞧她越发可怜委屈的样子,裴依宁一时心软:“回殿里,四下无人时才能亲。”

云榆:“好耶。”

她口中含着裴依宁的指尖,语气激动地说这话时,尾音拉长,有种搞笑又奇怪的感觉。

裴依宁不急着将手抽出,一下下地点在云榆的唇上:“乖一点。”

回到殿内,由于裴依宁是与风浅念和原以诗同住一座殿宇,除却正殿还有左右两边的偏殿,这几日,小刺猬与裴依宁住一间,原以诗和风浅念住一间。

而原先分给小刺猬的那间,小刺猬醒来后再也没去过。

问亦云并不强求。

进入正殿,并没有看见原以诗和风浅念两人,为避免尴尬,裴依宁传音给两人,得知两人正在外散步后,才任由某只小妖将她拉入她们住的那间偏殿,重重合上门。

她被云榆轻轻推在玉质门板上,不待说什么,云榆已经贴近,气息交织间,云榆学着她的模样,指腹摩挲在她的下唇,揉出各种形状。

云榆怀念地:“师姐的唇,好软。”

她探头碰了碰,掌心护住师姐的后脑,刻在骨血中的妖族本性让她占据优势地位,近乎压迫地将师姐的两只手握住,叠放在一起。

她怜惜地曲起膝盖,顺着师姐优美的天鹅颈往上,烙印下一个个浅薄的吻,直到最后,隔着她压在师姐下唇的指,吻上师姐。

手指抽去,柔软温热的唇瓣彻底贴合,云榆瞳孔剧烈震颤,多久不曾品味的味道让她不住地想要深入,索取更多。

理智和本能相互交织,她好像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又好像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神经被拉扯,护在师姐后脑的手上下滑动。

她沉迷于师姐的漩涡中,五指没入师姐的发中,发簪应声落地,墨色流水般的长发叠在玉门与肩膀上。

云榆眼神迷离地发觉师姐似乎在看她,于是束缚师姐双手的手松开,覆盖在师姐眼睛上。

鸦羽般的睫毛铺在掌心,可以感知到师姐眼睛在转动。

她的心跟着酥养成一团春水。

“师姐。”

唇齿错开,她细细地吻在裴依宁的唇角,贪恋地喊女人的名字:“裴依宁。”

裴依宁神经紧绷,头皮发麻。

不同情景下,名字的叫法存着无数含义。在这个场景下,云榆是情难自禁地喊她名字。

云榆好像从没有在人形时喊过她的名字,总是在本体时,被她惹到了,才会气急败坏地说一句“笨蛋裴依宁”。毫无杀伤力。

却在这时,用这种含糊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