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寻雁欲哭无泪,她降下结界,用仅有几人能听见的声音:“别说了,师姐们。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不在背后说人坏了。我当面说还不行吗。”
云榆忍的脸色通红。
不正经的杜寻雁属实是个行走的活乐趣。
风浅念含着笑意:“那还是背后说吧,当面说,嗯我怕我缺点太多,一时说不完。”
杜寻雁不想接这个话题,她哭丧着脸转移话题:“风师姐,你们怎么来了?”
裴依宁道:“我通知的她们。”
风浅念微微点头,瞄向原以诗打趣道:“器物堂过两日考核,原师姐每次出的题目太难,器物堂的师妹们让我想办法把原师姐支开两天。我答应她们了。”
相比较于灵丹堂无人敢这么与裴依宁说话,器物堂就不一样,器物堂的人虽然不敢与原师姐提要求,但敢和风师姐提。
风师姐温温柔柔,性格好,早与堂内人打成一片。
更何况,原师姐听风师姐的话。
这是器物堂众所周知的事,甚至堂内有人偷偷赌原师姐何时能追到风师姐,原师姐和风师姐会不会结为道侣。
但这些从没有舞到两人面前,二人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榆庆幸杜师姐虽然严厉,但每次的考核题目并不算难,剑法阁绝大多数人都能过。
那日灵丹堂的第二场考核,只有五人过了。对比惨烈。
原以诗不置可否:“平日若是好好练习,怎会过不了考核。”裴依宁认同。
风浅念微微歪头,灵动无比地:“嗯有一次,原师姐出的题目,我差点没能完成。许是我平日没能好好练习的原因。”
话虽这么说,但风浅念唇边的弧度半点不减,更像是在故意开某位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师姐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