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也是这般。

可一视同仁,便没了特殊。

原以诗闭上眼,风浅念说,会接受她,会喜欢上她。

可距今过了数月,还是没有确切无比的消息。

闭关二十年的岁月,竟比不上这几个月的漫长。

风浅念仰头,白皙如玉的天鹅颈中,那条美人筋突兀地引人,银白色长发随之顺着下垂,铺满椅背。

原以诗眼睑低垂,与风浅念视线对上,又觉过于心急。

不过数月而已。

她就逼迫风浅念给出答案,未免太过分了。

风浅念不是已经给她下过定心丸了吗?她在心急什么,在忧虑什么,在害怕什么。

原以诗缓缓呼出一口气:“我等会让她们把护甲送至各峰阁,明日人选变动,再根据调整。”

“原师姐。”风浅念眸光认真,轻按住原以诗压在她太阳穴的人,如过往一次次的安抚般,“可我对你更好啊。”

她牵过原以诗的手放在额头上,顺着脸颊滑动,女人细腻的肌肤与柔软的掌心相触:“原师姐,你在我这里,是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