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变数是苍焰宗找来的问玉宫。
问玉宫不同与其她门派势力,以其神秘,实力以及中立扬名。
上一次听闻问玉宫,还是数十年前,新宫主问亦云接手问玉宫。
“问玉宫数十年不曾出现,此番因苍焰宗出世,只怕”遇情堂堂主道,“只怕与苍焰宗达成某种关系。”
殿内讨论声四起。
裴依宁站出,行了一礼,道:“问玉宫素来持中立之态,不管纷争,一旦打破留存在世人心中的形象,于她们自身无益。”
明柏澜看向她:“你的意思是,问玉宫真的只是过来作见证的?”
裴依宁道:“弟子以为如此。”
风浅念亦是道:“弟子也认为如此,以苍焰宗的底蕴,不足让问玉宫为它打破存续数百年的规则。”
明柏澜并不表态:“以诗,清凡,你二人如何看。”
两人皆是道:“我等与她二人想法相同。”
明柏澜淡淡点头:“也罢。倒是难为苍焰宗能请动问玉宫的人。”
数十年,不知问玉宫是否还与当初一般公正严明。
明柏澜轻击扶手,低喃:“问玉宫,问亦云”
被提及的问玉宫内,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玉杆被人随意把玩在两指间。
问亦云坐在一看书女子身前,百无聊赖地转动那根玉杆:“还没看完吗?”
白衣女子没有反应,只偶尔翻动书页。
问亦云习以为常,丢下玉杆,挤身到女子怀中,自顾自地:“看看我呢。”
白衣女子终是有了动静,静默不语地推开她。昳丽的脸色无半点表情,似沉寂在书中世界。
问亦云叹息:“好吧,本来还想和你说说关于你妹妹的事呢。”
白衣女子猝然抬眼。
问亦云知她要说什么:“我没有出现在你妹妹面前哦。”
白衣女子:“说吧。”
问亦云笑倒在白衣女子怀中,女子果然没再推她,她笑得更加肆意:“云樾,你怎么这般有趣。”
她捏着云樾的手指,低声凑近女人耳边:“换个地方说。”
云樾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她道:“自己来,与先前那般,不准扰到我。”
“好啊。”问亦云拥住她,一意念间,两人换到别处。
她牵着云樾的指,缓慢游移,引着去到那处,指腹滑入的刹那,她脖颈扬起,喉间凝出一声哼呢。
云樾空闲的手自若地翻动书页,双膝曲起。
问亦云扶着两侧,身体勾着云樾的手来回滑动。
她咬着下唇,声音含在喉咙中,奉那句“不准扰到我”为圭臬,偶尔控制不住,哼出微弱的声响。
温热的呼吸落在云樾细嫩的颈间,她想咬她。
问亦云压制着念想,吻上云樾的脖颈,含住颈间的软肉,痴恋地喊女人的名字:“云樾”
某一时刻,她放松全身力气,伏在云樾身上,嗓子干涩得厉害,面前人却是一无所动:“半点不知道照顾人的。”
云樾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手:“说吧。”
问亦云简单提了苍焰宗的事,加之那日她经过那里,被遗迹陷落的大动静吸引,过去便看见了云樾的妹妹。
如今苍焰宗的人找到问玉宫,不难猜出苍焰宗与明越宗弟子在遗迹内的冲突,而身为明越宗弟子的云榆自是有一份责任。
“你妹妹加入了明越宗,修的剑道。”问亦云撑起身子,描摹云樾的唇形,“不过,她好像伤了苍焰宗的人,现在,苍焰宗的人请我去,”她有意停住,一字一顿:“主持公道呢。”
脖颈上瞬间被掐住。
云樾卡住问亦云汗涔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