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真的要命,我可是兔子,她一个刺猬,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啊。天天无聊要命,逗她玩玩,谁知道她当真了。”她视为好友的兔子笑嘻嘻地和一只松鼠说起这事。
而彼时,小刺猬刚用劳动从妖王那换回一根胡萝卜,满心欢喜地去找兔子,在兔子洞府前,听见兔子洋洋得意的话:“她傻得可爱,哈哈哈。”
身体继续下坠,每一次的坠落都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都是骗子,”云榆梦呓地重复,“全都是骗子。”
一阵风起,云榆剧烈哆嗦起来,她猛地坐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身前一点。
空洞不聚焦的凝视。
薄毯滑落,堆叠在小腹处,云榆胸腔起伏震动不已,脸皮发麻,似乎不是她的脸的。
她双手拍拍脸颊,还是热得厉害。
她推开薄毯,几步跑到溪流边,头一把砸下去,劈头盖脸地被水撞了个彻底。
再快速提起,大片的水“哗啦啦”地往下落,水面波纹晃动蔓延,激起一朵朵水花。
额前的碎发被水湿润,黏腻地攀附在肌肤上,水珠钻入领口,潜入肌肤,润湿的衣衫紧紧贴着身体。
云榆盯着水中略显狼狈的自己,有一瞬间看到熟悉的人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