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该有的都有。

唯独那张床上,只存着一条被子。

原以诗最不擅长撒谎躬身整理本就叠好的被子,欲盖弥彰:“空间储物中只有这一床被子,今晚将就下吧。”

将就这个词从原以诗口中说出,颇有种不真实感。向来对这方面极为重视的人怎么会愿意将就。

风浅念心中有数,并不揭穿,她施展了个净身术,侧身坐到床沿边,银白色长发垂落至床面:“不将就,在荒郊野岭不以天为被,地为床已是很好了。”

恐怕没有人今晚睡的比她们舒适。

不像是来此历练,倒像是游山玩水,悠闲至极。

原以诗去煮茶:“不至于,”她有意调节气氛,可本性在那,说不出多少有趣的话来,“那有点惨了。”

风浅念淡笑着起身,行至原以诗身后,纤长的手指点在茶壶上,很快弹开,双手在茶壶边上取暖。

原以诗:“冷吗?”

随着她话音落下,帐篷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风浅念摇头,向来温温柔柔的人眉宇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双手被拢起,是原以诗合起了掌心,为她取暖:“依宁和那位云师妹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