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见霍斯的反应,休文抿嘴笑了笑,
“当时哥的表情,让我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很疼。”
“所以,我不希望哥伤心,也不希望哥受到任何伤害。”
这话说的完全就是暧昧了,任何一个雄虫对雌虫说这种等于是剖白真心的话,任谁看来、不论是放到什么场景下,那都是调情的意味。
更何况霍斯这辈子都没听到过这种话。
当然,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听到这种话。
“你、不要胡说了。”
霍斯一时之间有些无措,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也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强硬的扯开话题。
“我去拿药剂水来给你洗。”
然后几乎是操纵着轮椅落荒而逃,可是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连耳朵都是通红的,刷的就蒸红了,像是煮熟的虾。
见状,休文眨了眨眼睛,闷闷地笑了一下,努力的压住了声音,不敢叫霍斯听见。
后来霍斯拿来药剂水,休文手上的油漆才完全的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