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虽腰细,向下的曲线却丰满。
饱满又柔软。
这样的身体,而阿弥亚又是那副性子,实在很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不知不觉就会下手重了些。
“所以说,这酒应该这么喝,对吗?”
晋尔直视着阿弥亚勾人动魄的眼神,脸上素来冷静、好似面具一样的表情,甚至泛起了浓欲。
见状,阿弥亚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他不是怕,他是兴奋。
兴奋得热血沸腾。
眼前的雄虫,平日里如同一尊肃然的雕塑,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冷漠气息,仿佛任何情感的波澜都无法在其冰冷的表面留下痕迹。
然而此刻眉眼间却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侵略性,那是一种深藏于内敛之下,蓄势待发的力量。
这是被阿弥亚打破的、勾起的,这个认知几乎要让阿弥亚软了腿。
“那我不客气了。”
晋尔薄薄的唇线,平日里总是紧抿成一条直线,此刻却微妙地上扬,勾勒出一抹罕见的笑意。
他的目光,此刻正紧紧锁定在阿弥亚身上,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审视,如同猛虎在草丛中锁定着即将到手的水蛇,充满了原始的渴望与占有欲。
既锐利,又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是的,他们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彼此都下意识、不自觉地把对方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明明暗流涌动,恨不得吞吃入腹、至死方休。
“好啊。”
阿弥亚明知要挨上一顿,却依旧不怕死的挑衅。
好像就是故意要求痛与暴力,就是要被弄得鲜血淋漓,才敢善罢甘休。
亚雌锁骨的曲线优雅而脆弱,宛如初雪覆盖下的山脊,晶莹剔透的酒液不经意间滑落,挂在细腻的肌肤上,晃晃悠悠的。
晋尔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预示着一场无法避免的风暴即将来临。
他低下头,以掠夺的身份,吻上了那片锁骨之地,尽情品尝醉人香气,他细细品尝着那残留的酒香,以及阿弥亚肌肤下的玫瑰香。
一边吻,一边咬。
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阿弥亚不禁轻轻颤抖。
如果擅自揭下了猛兽伪装的人皮,那就注定要被迫承受、饱尝属于兽的那一部分欲与狠,要被压在这明堂堂的地方,被迫全部打开,被迫全部接纳。
晋尔仅用一只手抓着被酒液微微浸湿的衬衣,那衬衣的颜色因酒精的渗透而变得更加混乱,
“呲啦”一声。
衬衣被单手猛然撕开。
衬衣之下,是晃眼的白,却又在灯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手中的酒杯被高高的举起,那酒杯里剩余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四散的酒水洒落在阿弥亚的身上,带来细微的凉意与刺激。
“呃!嘶,太凉了!……唔唔!”
阿弥亚轻轻地闷哼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委屈,随即被晋尔那宽大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嘴。
唇齿在掌心的覆盖下只能发出唔唔的模糊声响,零乱而无力。
晋尔的手压住了阿弥亚柔软的脸颊,轻轻一按便能感受到满满的弹性与肉感。
酒水在亚雌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如同自然界的溪流在雪地上蜿蜒前行。
两抹嫩红中,横亘着金属的银色。
在那片雪白而瘦削的肌肤上,一抹纤细的腰线轻轻勾勒出身形的柔美。
就在这细腻无瑕的腹部中央,一个精致的脐钉闪烁着微妙的光芒,反射出淡淡的银光。
又冷又艳。
晋尔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些流动的酒水。
随即,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