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尔终于微微皱眉,脸上流露出轻微的不习惯,动手把阿弥亚扯下来,却也没有用力,甚至都没有弄痛阿弥亚。

没有痛……

阿弥亚略微失望了一瞬间,长长的睫毛遮掩住了眼中的神色。

“先回庆典宴会吧,今天真的事情很多。”

晋尔转身看了一眼外面的灯火明堂,又转过头来,帮阿弥亚理了理后面的长发。

阿弥亚有一头黑色的长发,有时候犯了懒就不扎起来,更多的时候会扎起来,今天这种场合,阿弥亚自然把头发扎起来了。

只不过刚刚他们在这里,动作之间,阿弥亚发尾的头发有些乱。

雄虫拥有着令人瞩目的英俊外貌和足够高的身量,宛如一座精心雕琢的冰冷雕塑,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息。

宽肩如峰,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孤高的雪松,不可攀折。

长得好看固然很重要,可是让阿弥亚最痴迷的是晋尔的性格。

性格和容貌可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来自一个稳定有力的内核,晋尔稳重到了极致,像是山岳,也像是冰霜,岿然不动。

可正是这样的性格,才完完全全勾起了阿弥亚心中的恶劣因子,他就是想看这只雄虫为自己露出动摇的神色或者痛苦、愤怒的神色也可以。

只要打破那张平静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