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情况来看,路易对珀兰斯就算不是喜欢,也至少算不上讨厌。

否则又怎会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仍然要叫珀兰斯的名字呢?

想到这里,珀兰斯又觉得把握好像大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也就一点点而已。

就像是在天平两端,一端放上想要的,一端放上愿意付出的,几番衡量之下,珀兰斯依旧觉得自己的砝码不够。

可事实上,珀兰斯从未在天平的一端放过这么多东西,甚至,他把自己都当做砝码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