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爱屋及乌耳。若是他人窗下的鸟雀,三姐姐才不会多看呢。” 他说着凑近了一些,照常给裴饮雪把脉。崔七郎不怎么安分,平日里一边把脉还要一边说话闲谈,然而这次却没有,摸了没一会儿,突然闭上嘴,目光严肃地看了裴饮雪一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怎么了?”裴饮雪问。 “奇了。”崔锦章喃喃道,“你们终于不是知己之交了?” 裴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