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裴不为所动,他微微垂下眼看着李栖,目光带着一种冷静漠然。
那种目光让李栖想起了那段视频,顿时变得汗毛耸立。
我后悔了,李栖想,不该搞这一出的。
卧室铺着地毯,不冷也不硌人,李栖的膝盖因此少受了很多罪。徐裴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露出来,天花板上的光晃得人眼晕。
裙子完好无损,一直套在李栖身上没有脱下来,宽大的裙摆掩去了下半身,至少在镜子里,什么也看不到。
徐裴不停挑战着李栖的羞耻心,李栖伏在地上哭,徐裴却不来哄他。
李栖年轻,又娇气,这才刚开始,就哭的那么惨。
就会撒娇,徐裴想。
他知道徐裴不高兴,又不去深究徐裴为什么不高兴,仗着徐裴纵容他,觉得任何事情都可以在床上解决。
这一条绿裙子,算投其所好,也是一种避重就轻。
因此徐裴不哄他,要给他一个教训。
混乱之中,李栖听到了快门响起的声音,他呛了一下,沙哑着嗓子喊,“徐裴,徐裴!”
徐裴半跪在他身边,像抚摸一个物件一件把李栖从头摸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