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嘴说:“怎么看也看不出花儿来,比着应青绯的还差两号呢。”
云倾点头, “嗯,确实很普通,不过那车上挂的车牌就是另外一说了呀,你以为,你的程姐姐只三十出头就能一路高升,真的完全是因为有伯乐欣赏她的才华么?”
移星半信半疑,眯愣着眼睛,先是看看云倾,然后转向窗外仔细去看,果然,车牌上一串零之后,紧追着的数字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移星嘿嘿笑两声,吐吐舌头,想了很久才犹犹豫豫地说:“呃,程姐,程姐真是个低调又沉得住气的人……”
云倾表示赞同,“我刚才见到的时候,也有些不太相信。”后台这么强大,怎么还愿意让应青绯欺负,这一欺负,还是整十年。
两个人边走边八卦,藉此以驱散心头因为先前的事件而挥之不去的阴霾,倒也有了些成效,唯独可怜应青绯,云倾和移星走了之后,剩她一人,程父踱了几步,不偏不倚地隔了一个空位坐在应青绯的身边。
应青绯心情坏到极致,脑海里程嘉胤那个羞涩的笑容和满身血迹的样子总是交织在一起,循环往复,各种杂乱而没有头绪的想法也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
这让应青绯显得格外暴躁,再加上疲惫,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靡,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程父问她:“怎么,你很担心羊羊?”
应青绯皱眉,之前程父明显问她的问题也因为她的焦躁而被故意忽视,可是幸好那个时候有移星在,替她敷衍了过去,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于是她只好说:“哪里,我们都很担心程程。”
“程程?”程父顿了顿,“你们的关系很要好吗?”
应青绯舒口气,换个姿势,说:“大学同学,很多年了。”
程父撇过头,状似不经意地说:“这孩子,脾气倔得很,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一直以为,她只有萌萌一个要好的朋友,从来不知道,应总也是。”
应青绯沉着脸,即便心里各种翻涌奔腾,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波澜不惊,程父能认得出她应青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就好像她能一眼认得出程父是一个道理,鼎新那样大的企业,资料不可能不出现在程父办公室那一排排的档案里。
事实上,程嘉胤的家事,应青绯在上学的几年里并不知道,按着程嘉胤自己的说法,她爸妈都是读书人,那个时候的应青绯哪里想得到太多,程嘉胤说是那自然就是,一直到她嫁给徐瑞麟之后的几年,找人没日没夜地盯着程嘉胤,才从传回来的消息中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不过因为程嘉胤跟父母的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且她也没打算彻底的窥探程嘉胤的生活而只是忍不住地想要知道她在做些什么,穿什么样的衣服出门,故而找的并不是很专业的人,太专业了,什么都能看得到,她还不乐意呢。
所以,当程父初初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虽认得,但也是花了点时间才能对号入座了的,当然,对号入座之后,应青绯抑制不住地心中奔腾起千万匹的神马,虽然涉嫌对未来老丈人不敬,可她仍然要掀桌,这大BOSS姓什么不好,偏偏姓程,是谁家的老爹不好,偏偏是她家程嘉胤的爹!
这对于应青绯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且不说程嘉胤现在生死不明,有没有命再和她共谱一曲河蟹的赞歌,就是有命,万一老丈人不愿意,出来搅局,她可是毫无还手之力啊。
应青绯如今深深地觉得,做人当真不能太放肆,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她前些天还笑话云倾遇着个难缠的丈人,被逼得不得不远走他乡另谋出路,今天就赫然发现自家丈人居然是那个最大的BOSS,BOSS动怒,那可不是背井离乡的问题,要捏死她个奸商,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连交代后事都来不及。
应青绯几乎颓了,爱答不理地回答她丈人的问题,其实,这个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