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星脑袋短路ing,结结巴巴地说:“真…真的让…让…让…让~我脱?”
云倾退回来,假装无辜地点点头,移星才不问她什么“刚才还说自己脱,现在又要我帮你,你真是矛盾哎”之类的话,这种时候谁拒绝谁是傻子,她毛着胆子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挨着人家的胸口人家的肩膀将衣服蹭下来,云倾相当配合,移星手蹭到哪里,她就顺从地哪里微微前倾。
移星激动的,爪子开始哆嗦,脱下了人家的衬衣,又犹犹豫豫地开始往下移,滑过腰线,顺道经过小腹,然后捏着裤装的扣子开始解,一边解一边心里面默念:“就是今晚,就是今晚,让我推倒小云儿吧,不推死不瞑目。”
越念叨越当真,拉下拉链后,手顺势将裤装往下褪,移星眼睛盯着云倾的小腰,嘴巴里说:“小云儿,你让我推了吧,好不?”
云倾拿眼睛瞄她,“就你?”
“少看不起人么,”移星表情很受伤,“不比你差来着,要不你试试?”
云倾才不上她当呢,将移星一把按倒在床上,“说好了跳给你看就跳给你看,你急什么,我脱衣舞还没跳呢。”说完,自己麻溜的将裤子褪下来,就穿一身小内站在床边,瞅着移星笑一笑,又说:“星光,你可别错过哈。”
移星挣扎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花痴一样狂点头,“好啊好啊,别的先放一边,小云儿,action!”
云倾白她一眼,倒也没说别的,对身材,她还是自信的,何况在移星面前,那更自信了,瞅那死小孩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德行,云倾心里快笑话死她没出息,脸上还是要保持一副冰山样貌,没办法,死小孩就好这一口。
并且,她盘算着,如果自己卖力演出的话,星光同学说不定真能看得很哈皮,如果真的哈皮了,说不定接下来真能顺利推倒,如果推倒了,说不定这一次真能高X了,而第一次高X来临了,第二,第三,以及第无数次,还会远吗?
云倾信心满满,高度认真的后果就是,她的表情显得有一些出离,可是,这种出离的表情如果是出现在一个正缓缓地解开自己小内搭扣,但是又貌似害羞的想要用手遮掩的御姐脸上,效果那会是出奇的。
事实证明,的确是这样,移星同志接受教育这么多年,血与泪的考验有过不少,最后,栽在了温柔乡里,长达数十秒的愣神之后,云倾刚为移星的反应开心,一个转身,再看她,云倾“啊”一声,顾不上别的,赶紧冲上去扶着移星的脑袋让她往上仰。
这个没出息的死小孩,居然看到鼻血哗哗地流。
移星仰着脑袋,这才有点反应,哼唧:“小云儿,我这是干嘛了?”
云倾简直哭笑不得,“你嘛也干不了了,德行,还不快起来,我陪你去洗洗。”
“哦,”估摸着是失血过多,移星动作慢半拍,颤巍巍地举手指指云倾,“小云儿,你先把衣服穿上,要不洗了也没用,一会儿还得喷。”
云倾气得半死,恨恨地将搭扣系好,又胡乱把衬衣套上,就牵着移星往卫生间去,俩人忙活了半天,最后又力竭又郁闷又哀怨又无奈地双双躺回了床上。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我是这会是命运的捉弄还是无良作者恶趣味请不要客气地抽打她的分割线―――
第二天,两个人起床精神都有些恹恹,没精打采的,云御姐明显是X求不满的反应,而移星同志,叹气,不说也罢。
吃过早饭,云倾要去公司上班,移星因为程嘉胤的缘故请了几天假,不急着出门,云倾在饭桌上瞅着这孩子可怜,她惦记了一晚上看云倾跳舞看到喷鼻血的事,觉得自己极其没用,整晚,精神与肉体遭受双重折磨,云御姐摸摸她的头,自己收拾了桌子,嘱咐她睡一觉再出门,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