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寝,上楼时,林清还有点犯晕,胸口像安装了绞肉机,拧得一圈圈疼,喉咙里像堵了气球,鼓囊囊胀得慌。 既有解脱的快感,又不如想象中轻松。 该死的,他想,好朋友。 过了几天,林程家打来电话,问:听小付讲,你最近经常在校外工作到很晚?正好他在你们实验室旁边有套小公寓,不在学校可以去住。 林清正想推脱,他爹却打断:“都是兄弟,不用太客气。再怎么也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