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刚被松开,见他要走,连忙又缠上去,口不择言道:“没有不信你!信就信呗。我知道你对我挺好,我错了老公。”
“光道歉有用?”
“那要……”
林清的目光如刀剜剑刻,宛若实质,看得付西元头皮发麻,像被毒蛇舔过,腿都打颤,竟然在地上乖乖跪下了,抓住他脚腕。
“我错了嘛,老公。”
“抽自己。”
“啊?”
付西元反应过来,顿时一股气血上头,面颊绯红,又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知怎么,还真抽了自己一巴掌。
抽完,林清没有让停的意思。
他于是继续。
一开始轻,后面自暴自弃,越来越重,边打边哭得厉害,整个人抖得像撒粉的筛子,非常狼狈。
终于,林清握住他手腕,让他停下,半跪把他带进怀中。像安抚般抚摸他的头发和脊背,冰凉凉的东西敷在他脸上。
居然是球状冰袋。
付西元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紧紧抱住他,像要把骨头融化。全身上下充满献祭般的快感,性器都立起来。
他其实懂林清想听什么,下一秒脱口而出:“我选你的林清。不管是林骁,还是干爹,我都选你。”
“行。”林清的语气没什么情绪,“自己做润滑。”
付西元大张着腿,如愿挨了一遍操,那久违逢甘霖的后穴都快发大水,叫得像花街浪女,声儿都穿破屋顶,还意犹未尽,纠缠着非要亲亲。
林清敷衍地吻他一下,把西装外套扔给他,让他穿上,里边全裸,露出戴乳环的奶子,穴里还有精。
付西元脸红,意识到他要玩露出Play,抱怨一句妈的混蛋。见对方扫过来又慌,飞快把西装套上,靠进他怀里,让他摸自己淫荡的身体。
西装是短款,显得非常空荡,堪堪盖住臀部,露出大腿内侧青色的手印和痕迹。竟然就这样随林清出门,全程不敢抬头。
好在凌晨三点,街上没人。林清搂着付西元的腰,把他带到江边,让他翻过栏杆,颤巍巍站在桥上。
付西元不敢,他就静静问:“不信我么?宝贝。”
他根本就是在测试服从度!
付西元清楚。但没办法,先撩者贱,是他要复合,是他离不开,除了顺从还能怎么办?
他真就爬过栏杆。没穿内裤,抬腿时粗糙的铁锈擦到臀缝和下体,凉得他一颤,感觉既疼又恐怖,生怕手脚不稳,落入江中。
林清隔着栏杆,拿项圈给他扣上,然后紧紧握住,手臂穿过竖洞横在他腰间,让他撅起屁股。
那两瓣肉挤进竖杆中间,像温顺待客的壁尻,等任何男人进入,随意发泄。付西元被风吹得有点冷,但更多是羞耻,性器却被刺激得梆硬。
林清就这样,隔着栏杆,边抚弄他性器,边转动鸡巴逗弄了一下穴口,缓缓插入其中,如寻常做爱一般,九浅一深,信手玩弄。
付西元面对着江畔,反手紧抓栏杆,西装扣已打开,露出饱受爱怜的身体。
他全身打颤,腰酸腿软,怔怔看向黑乎乎如异世界的水面,后面被插弄的感受极其清晰,每次顶撞都让他更酸、更软、更害怕。
同时也更迷恋。
还真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还会不会有第二个人给他这种感觉?
林清操他,越操越重,操得他嗯啊大叫,眼泪翻涌,如脆弱的落叶被狂风席卷,没怎么抚慰,就射了满腿。
高潮过后,他手一软,差点往前摔,却被腰间手臂狠狠箍住,像死亡的镰刀,根本不允许挣脱。
付西元大声喘息,又开始哭泣,任由对方抓住自己的项圈,拎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