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愣住,还没开口,付西元先忍不住问:“怎么解决?你这话听起来不对劲啊?”
林骁却压低了声:“……你有路子?”
“没有。”林清假笑一声,露出鲨鱼白的牙齿,一丁点牙龈红如血,意味不明地说,“我开玩笑。”
这之后,付西元虽仍和林清同居,却很少见面。
他下班回来,面对空旷偌大房间,只觉得心焦莫名,想打架想抽烟,还想去外边找人发泄。
但不敢。鬼知道林清还有没有监视他。
再说,林家顶梁柱刚倒,正是风雨飘摇时,复杂烦心事不知多少,林清忙太正常。他偶尔也觉得同情,这男孩儿也才二十出头。
本该是大学毕业的年纪。
这天,付西元正躺在沙发看电影,点了堆零食甜品,自斟自饮,没穿下衣。突然接到电话,居然是曲璐打来。
她的声音很冷:“林骁在你那儿?”
付西元一惊,听口气不对,立刻不假思索道:“对对,刚才大家一起……他估计还在,但我先出来了。你等会我问问他们啊?”
他回得小心谨慎,但曲璐却冷笑一声:“翟明克可不是这个说法。”
“那当然了,人多嘛,难免记不清。”付西元陪笑,“嫂子,林骁最近忙着……”
“你可拉倒吧!”曲璐打断他,语调愤怒,呼吸急促,“你们这些狗男人果然会互相袒护。林骁,你别躲了,滚出来!”
她说完,或许是把手机扔在一旁,径直捉奸去了。
但付西元竟还能听见声,那边一片混乱,许久,才传来略清楚的人声,是林骁无奈:
“我错了,别这么激动亲爱的,你还怀孕,我怕你受伤。没有下一次了我保证,我最近真的压力大,你知道我爸……对不起。”
“我知道,可你也不能出轨啊。”曲璐一字一句道,从怒音,逐渐转成委屈的哭音,“而且我知道这根本不是第一次,只是我不愿信……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
她边哭边说:“我早看透你了,一早就是!你根本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真蠢。你就是个懦夫,林骁,对不起你的名字!”
她越骂越凶,绵绵不绝,林骁最初还努力哄,后面也烦了,禁不住道:
“差不多得了!宝贝,我对你还不够好?老子就没对谁这么卑微过,你懂么?出轨我也不想,可你在床上也太……难搞。一会儿怕疼一会儿要关灯,我也很痛苦啊,我又不舍得强迫你!”
“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你是找借口……”
付西元把音量调最大,竖起耳朵听。总之他俩互相喷,后面不知怎的,或许谁动手了,一阵噼里啪啦,再就是林骁慌乱的声儿,说快去医院,老婆。
曲璐都快生产了,九个来月,还亲自捉奸,难不成……
付西元挂断电话,想找林清分享,却打不通,躁动地在沙发上翻来翻去。想尿尿……但想等林清来。
半梦半醒,终于身上一重,是男性宽阔而性感的肩膀压下,他闻到熟悉的甜香水味儿,像闻见催情药,即刻亢奋,紧紧搂住情人脖颈,打开双腿蹭他下体,求他让自己释放,也欢迎他尿进自己穴里。
付西元一边勾引他,一边又爱又恨地说:“混蛋,你昨天都不回家……”
林清打断他发浪,突然说:“曲璐在医院,估计要么流产,要么会早产。”
付西元一怔,不由感叹几句,直说可惜,完了又无所谓地撒娇道:“但这事儿跟我俩也没关系。老公操我,我想做爱。”
林清并不急操他,摸着他脑袋吻了一下,嘴角微挑起来,“有关系。女儿被搞这么惨,他岳父不一定帮他了,萱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