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来:“孟婴宁,你别一喝酒就发疯。”
“我还不至于两听啤酒就醉了,”孟婴宁说,“我这不是安慰安慰你。”
陈妄侧了侧身,人靠在窗台边儿,垂着眼,眸光敛着。
他把手里燃了一半的烟掐了:“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的。”
孟婴宁仰着脑袋望天,假装没听到。
“陆之州跟你说什么了?你知道――或者你以为自己知道了什么,”陈妄平静地说,“让你能这么委屈着自己,连想我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什么叫,这么委屈着自己。
孟婴宁直直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不看他,心里难受得发酸。
“我也不知道什么,就知道你退伍了,”她使劲儿眨了眨眼,觉得得还无辜的陆之州一个清白,“不是陆之州说的呀,他什么都没跟我说,他不是那种背后说别人的人。”
陈妄沉默了下,表情淡下来:“这么维护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