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道:“你既然能救下我,为什么不能救下我父亲?!” 我不作声,只是默默扶起她,记忆却飘到了那次在困境中的求见。 在她将令牌给了我之后,我告诉了她关于年兰的事,同样也为年华求过情。 “年华所为,不过是爱女心切,微臣认为,罪不至死。” 我以为她是女子难免心软,却忘了她也是一个踩着血走过来的当权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