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开一看,是一件蓝色的广袖霓裳,做工极其精细。 我想起来,再过二十多天,就该是阿弟十五岁的生辰了。 “阿弟现在连我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了。”我笑,“那宴会上的人穿什么衣服阿弟也先决定好吧。” 阿弟“正经”的点头,“那是自然的,不能让别的女子抢了阿姐的风头。” “我记得前几日唱戏的人好像有一件孔雀袍。” “我要的是阿姐,不是只鸟。” 我作势要打他,阿弟哈哈大笑,我也笑了。 我想那个时候,我和阿弟都希望,那笑,能减轻我们心里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