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整顿与检查。 我无聊地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却刚好看到季言进了阿姐的马车里。 大军整顿完毕,季言刚好出来。 我不免想起在行刑的前一晚,太守千方百计从狱里让人给我传话说有要事相告,前提是我可以放他一命。 然后他说什么了?哦是了,说什么欺辱我们并非本意而是季言下令,说什么他也无可奈何却没想到季言会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