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3)

从童年照里找回缺失的记忆,心情略有些浮躁,以至于傅容与洗好出来后,便看见她板着漂亮的脸蛋,找茬似的将用完的一团纸巾扔垃圾桶里,对他控诉意味很强:“这些纸巾团把我床单弄脏了。”  “……”

她怕是忘了,就是为了不弄脏床单才用纸巾擦的。

傅容与极淡的视线扫过那三本搁在床头柜上的厚厚相册,转瞬移开,迈步走过去哄谢音楼,嗓音混合着点低哑声调说:“我给你重新换,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谢音楼也就一时撒气,很快清了清喉咙说:“我要你主卧的,去换给我。”  傅容与主卧睡的床单被子有雪松味香气,比她的浓郁,这话一出,他微凉的骨节刮了刮她脸蛋:“谢音楼,你是不是对我有恋物癖。”  喜欢这股香,都到了藏枕头衣服,以及要他睡过的被子床单。

谢音楼抬起眼眸看到他眼底得意的笑痕,眉间蹙着说:“你笑吧,哪天我要恋上别的香,分分钟钟把你这条鱼杀了……”  ……

四十分钟后。

等两人都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下楼,举止间恢复正常男女距离,而宽敞的客厅清静了不少,那群秘书蹭完晚饭都走了,只有邢荔还慵懒靠在沙发上打游戏,偶尔给傅容徊递个洗净的黑葡萄。

见到谢音楼,就说:“给你们留了饭,傅总做的鱼都在厨房藏着呢。”  傅容与今晚下厨做了一道芙蓉鱼,味道和之前吃过的相同。

谢音楼坐在餐桌旁,在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像猫儿附体似的拿筷子把鱼吃的干净漂亮,胃口好,眉眼间也舒展不少,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喝柠檬水时,她也接到了陈儒东的电话。

前两期,都是余莺来通知她录制节目时间。  自从身份在台里领导面前曝光后,谢音楼能感觉到自己待遇以肉眼可见速度变得不一样,凡事都变成了陈儒东亲自与她对接。

电话里,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谢小姐,我让节目组派车来接您?”  谢音楼淡淡婉拒了,又轻声说:“陈导,我只是在节目宣传非物质文化的嘉宾,不用搞特殊待遇。”

她意思摆在字面上,陈儒东立即懂了说:“您放心,台里就那天的几个领导和我知道。”  谢音楼记好录制节目的时间,和他说了会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才挂断。

“那陈儒东现在是越发看人下菜碟,之前请他来傅氏喝茶时,还没这么老油条。”邢荔来厨房倒水喝,听见谢音楼在接电话,就顺耳听了一两句。  谢音楼侧脸看过去,随即想到这节目是傅容与投资的事:“陈导怎么会跟你们认识?”

“酒局上碰到的。”

邢荔斜着坐,做了精致指甲的手端着玻璃杯,格外好看,冲客厅那头挑挑眉:“陈导在酒局上拿你被毙掉的访谈视频炫耀,被傅总看见了,谢小姐……你是没看见哦,傅总看当场好多男人被迷上,可醋了,喝了闷酒来着,然后还砸上亿专门为你弄个扶持传统文化的节目。”  邢荔说的这些事,都是谢音楼不知情的。

当初所猜到的,以为这个特邀嘉宾名额,是傅容与随手指定给她的。  邢荔凑过来些,艳红的唇勾起说:“炮.友做到傅总这份上,感人吧?”

谢音楼还未回话,便听见她又落下一句:“谢小姐,他真是喜欢你的不得了。”  自幼痴迷她的追求者数不胜数,而谢音楼是被父母用蜜糖养大的,金钱俗物在她眼里并没有多大感觉,当什么都不缺时,那缺的就是这个人了。  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傅容与会对她胃口,好似天生该如此,他是属于她的。  谢音楼端起杯喝了口水,压下略微混乱的心绪,对邢荔心不在焉的说了句:“嗯,我也喜欢他的不得了。”

邢荔借着餐厅暖光,端详着谢音楼这张轮廓极美的脸蛋表情,说真诚也真,皮肤白得跟易碎白瓷似的,给人种欺骗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