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了。  后来家族的老一辈找了个归隐的中医给她治病, 汤药灌了不少,高烧终于消下去, 睡梦里容易惊醒这个毛病却遗留了下来。

而她, 就是这时候依赖上了催眠香。  一转眼数年过去,谢音楼已经想不起来为何会突发高烧,脑海中的回忆片段像是一座孤城, 被层层黑雾絮绕着, 封存在了心底某个角落。

她是迟林墨祖父的嫡传弟子,自然最了解他脾性, 从来都是对自己富家子弟的身份深恶痛绝,一心与世无争在写歌的世界里。

是完全跟傅容与这种诡计多端的生意人,不搭边的。  所以谢音楼将心中的疑惑, 投向了邢荔:“很难回答吗?”  “不难不难。”邢荔险些被她问懵了, 这样站着回答,就跟被罚站似的,她伸手扶着旁边的沙发椅,一改拘谨地妩媚笑道:“要不我们坐下说?”  谢音楼望着她不动,唇边理出个笑:“这个故事这么长啊。”

“我们傅总以前就是个古籍贩子……喜欢收购点儿老物件,刚好, 迟小公子手上有本孤品的,通过中间人卖到了傅总手上,这不,男人的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

邢荔含娇的语调变得轻松起来,顺带吐槽一下:“像其他男人喜欢金钱女人,我家傅总格外风雅,就喜欢这种能长长久久地霸占的古玩。”  她的每个字都挑不出错,说多了,就是拿秘书身份出来,声称不太了解老板的生活。

谢音楼安静地垂下眼,盯着手上白玫瑰香蜡了许久。  邢荔:“谢小姐,您要想了解傅总,价钱好商量的。”

谢音楼:“嗯?”

“……哎呀,我这儿还有个买卖操作。”邢荔自然熟地凑过来,拿手机给她看公司内部的论坛网,上面有各种有奖提问的帖子。

恰巧首页最新一条帖子便是:「据小道消息说禾航创始人,七十八岁高龄喜得贵女,亲子鉴定说是亲生的,有人知道这个八卦吗?」

“嚯,价钱都提到了一万人民币啊……”

邢荔把帖子收藏,这钱必须赚,想着回头找人问问。  谢音楼慢慢的说:“禾航创始人正跟八十二岁的老婆办离婚手续,新妻是照顾他的护士。”  她看这论坛,大概是懂了傅容与的公司传统文化。

……也懂了邢荔那句价钱好商量。  “谢小姐这都知道?”  “老爷子给小女儿举办的满月席很隆重,邀请了半个豪门,我也去了。”谢音楼转头对视上邢荔惊讶的狐狸眼,微微笑着:“这年头谁还不是嫡出?所以庶出的就显得稀罕了些。”  邢荔手指飞快去帖子里回,看在这个八卦消息是谢音楼提供份上,她说:“作为交换我也跟你说一个傅总的秘密吧,就不收费了。”

谢音楼等她下文。

“今晚傅总确实是去医院陪弟弟了,不过他对酒精过敏……唔,酒心巧克力喂多了,死是死不了,就有点儿遭罪。”

邢荔的话,让谢音楼怔了几许:“那他还吃我给的。”

想到车上喂了傅容与大半盒巧克力,她垂在身侧的指尖微蜷了起来,心底除了觉得这种微妙的滋味不对劲外,掺杂着一丝茫然感。  邢荔没心没肺说:“哈哈哈你可以把男人这种行为可以理解成孔雀开屏。”

谢音楼心被傅容与过敏的事勾着,没在想起追根究底问下去,再聊下去天都要亮了,几秒后,她原路回主卧,对邢荔礼貌道:“麻烦邢小姐买点过敏药给他,我先休息了。”  邢荔这边还惦记着去医院,便没再久留。

毕竟白玫瑰香蜡是送到公寓了,也算完成任务。  ……

有了白玫瑰香蜡,谢音楼后半夜算是睡得安稳了。

第二天她就离开了公寓,坐车前往桃溪景区的拍摄地,录制第二期节目。  来早了些,别墅里还都是工作人员在布置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