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顷刻间更深了些,她没去管,蓦地转头看向身后,意外见到了一身白衣黑裤的傅容与。
他装得像是来店里看旗袍的客人,见汤阮字写在手机问他:“先生是想买件旗袍给家里的谁?” 傅容与薄唇有淡笑:“给一个女人。”
汤阮又问:“什么样的女人?” 莫名的,谢音楼见傅容与掀起眼皮朝她望来时,指尖抓紧了花洒,听见他语调正经地说:“长头发,皮肤很白,腰很细……” “汤圆,这客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你去忙吧。”
谢音楼及时打住傅容与的话,迈步走过来,假装没看见他眼神,先将问个不停的小哑巴给支走,才对身边的男人说:“你是来拿旗袍的吧,跟我来。” 傅容与很配合跟她走,一前一后进了旗袍的工作室。 外面汤阮看着两人莫名很般配的身影,饶了绕头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工作室的门一关上。
谢音楼刚想问他怎么不打招呼来了,还没转身,就被傅容与给拽了过去,指腹温度极高扣着她白皙手腕,会烫人似的,捏着。 心跳的突然很厉害,忍不住眨动的眼睫盯紧了他俊美的脸庞。
在俯低下来时,下意识抬起了白嫩下巴,紧接着感觉到衣领被咬开,露出锁骨以下一指左右的雪白肌肤。
然后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放在了满是丝绸面料的案桌上。 傅容与的动作幅度太大,梨花桌角被扯出了刺耳的钝重声响,惊了谢音楼一瞬,胳膊和腿不知往哪儿搁:“门没锁,汤圆会进来的。” 傅容与解解馋后,抬起的琥珀色眼眸像是有钩子盯着她,手上也没老实,骨节匀称的手攥紧她:“叫我傅香香?”
谢音楼没想到他憋着劲儿,在这算账呢。
她选择放弃挣扎,任由男人时重时轻的热息拂过脸颊,闭紧了卷翘眼睫说:“你要这样……我就当免费嫖了一次夜店头牌了,反正我也挺喜欢技术烂的,傅总是吧。” “技术烂?”
傅容与精准的抓住关键词,这下薄唇连笑都透着危险。 谢音楼看了眼他,又闭上:“我还喜欢粗暴的,把我压在桌上的……”
真是字字,都在说反话。 傅容与却说:“嗯,看出来了,满脸都写着好喜欢。” “……”
18. 第 18 章 送子观音 一段光滑如水的玉色绸缎坠落在地上, 谢音楼从案桌突然坐起来,将散乱的乌锦长发挽起,细小的汗珠淌到脖子里,浸湿了指尖。
她动作极快地将衣裙领口整理好, 挡住了那一小片雪白肌肤, 又捞起了旁边的手机。 窗外不知不觉夜色暗了下来, 亮着点点迷蒙的灯光,谢音楼指尖刚翻出客户的资料, 腰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搂紧,后背贴上了傅容与的胸膛, 他衬衫纽扣全解, 灼人的温度都清晰透了过来。 谢音楼没良心地想躲,反倒是让傅容与低首一寸寸的从耳朵移到嫩白的后脖,嗓音微微泛哑地笑:“你好冷漠啊。”
“别闹。”
谢音楼拿到云清梨的资料, 就对他没什么兴趣了。
她斜坐在案桌, 极美的脸蛋被手机屏幕的光照着,表情很认真地往下看:“原来周太太喜欢的是海棠花啊……” 傅容与的这份资料很少, 不如周序之那重重的一叠,却像是把云清梨不为人知的底细给调查清楚了。
谢音楼逐字看完,才有空搭理身后的男人:“你知道海棠花语是什么吗?”
傅容与将衬衣穿上, 长指正不紧不慢地从下摆开始系纽扣, 逐渐挡住了性感的人鱼线,顺势地问了句:“嗯?”
谢音楼倾身过了些,挡住了模糊的灯影,在这夜深人静下连尾音也慢慢拉长:“海棠花又名断肠花……有个古老传说它是一位痴情的女人在苦恋中死去变成的。”
提到这,她含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