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掌劈过去,那人硬受了他一下,闷哼一声,不依不饶地扑到他身上,嘴里叫道:“谋杀亲夫……”
周子舒一脚将他踹开,双臂抱在胸前,皱眉道:“温谷主,你今日又忘了吃药了么?”
温客行呲牙咧嘴地捂着肋骨,一副要断了的模样,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道:“你竟当着我的面和女人走了!你竟跟着她到这种地方幽会,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
周子舒脱口便是一句:“不是你整天去勾栏院鬼混的时候了么?”
这话一出口,周子舒悔得差点连舌头一起吞了,心道自己一定是被气糊涂了,这种话居然也说得出。
温客行先是怔了怔,随后笑嘻嘻地死皮赖脸地贴上来:“自打我决定缠上你以后,可再没有碰过别人。”
周子舒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谷主厚爱,实在对不住,我可没决定缠上‘谷主’你。”
温客行想了想,似乎觉得也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那倒是――不过,你可以随便幽会,我也可以随时听墙角。”
周子舒问道:“温谷主,你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