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深跪地叩首：“请王爷放心，属下定不忘王爷嘱托，绝不让人伤害姑娘，更不会在护送姑娘抵达北川之前丧命！”

“你是本王身边最信任的人，本王相信你。”裴璟修眸色暗沉，似还有话要说。

但最后，只是抬手在裴深的肩上重重一拍。

他转而看向陆漫歌，却见她不知何时回了神，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她嗓音淡得快要听不见：“裴璟修，若当初我就那样死去，是不是如今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裴璟修瞳孔一震。

他伸手抓住陆漫歌的双肩，眼底满是血丝：“陆漫歌，我不准你死！”

“你知道我有多不想放你走，如果你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