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勒捏着震动棒往外抽时,流水的穴都能带出微微红的内肉,又湿又肿。
三两下就被有些粗暴的扩张搞出了点肿胀的小伤,卡泽勒可不会管这个,他只想讨好自己的主。
确认可行后,卡泽勒便用了力气捏着棒柄,开始用力的抽出来,又狠狠地再插进去。将那朵紧致含露的肉花插得回缩陷出一个肉窝,抽出来时毫不犹豫,大力着拖拽出了里面微微红肿的穴肉与更多被震动棒操震成白沫的润滑液。
乍一看,那紧致的小穴被粗暴的扩展润滑,好似失禁一般的不停从那个小小的洞里漏出白沫,偏偏那小洞初次开苞,生理疼意刺激得不停回缩。就变成了一张敏感的小嘴,贪婪似的吃着小号震动棒,又一吐一漏挤出大泡大泡的润滑液白沫。
一抽出震动棒,小穴就从放荡不堪的样子又变成回了紧致的肉花,完全就是不粗暴对待就学不会什么叫做讨好。
最开始是最小号的震动棒,能够顺利抽插开发后,卡泽勒又换了一个更大的型号。初遭强制扩张的肉穴没有缓冲时间,就被更大一号的震动棒插进去,咕啾的插出更多润滑液的白沫。肉穴如同被更用力撕开的伤口,红艳艳的被震动棒拖出小截内肉,那种过于类似挖出内脏的不完全感让卡泽勒流汗的身躯微微颤栗,加上提摩西的信息素始终维持着不怜惜的冰冷锋利,银发的执事长手稳稳地握着凶器剖着自己,抱着翘起屁股而抬高的腿忍不住蹭到了提摩西撑在床边的苍白手肘边上。
他还不敢真的蹭上去,就差一点点,被自身体感防御上的失控与信息素压制的疼痛一齐折磨,卡泽勒忍耐压抑非常的声音就显得有些闷。
闷闷的,带着轻轻的颤气,将将就要到了极限。
这时,提摩西将手伸了过来,主动的碰了一下卡泽勒的大腿内侧。
“...主..啊!!”
执事长苦苦压抑的呻吟直接冲破嗓关,他抽着气低声喊叫,浅色的舌尖因为不停张嘴呼吸,微微露出一小截在唇边上,唇边全是无法抑制的口水。被汗水与润滑液搞得一塌糊涂湿泞一片的股间肉花被强大功率的震动棒插得更快,卡泽勒绷直了大腿内侧与小腿的肌肉,提摩西突然伸出手指去调大震动棒功率的行为,把卡泽勒的哭腔都差点玩出来。
“主...呜..”
“太慢了,卡泽勒你在害怕吗?”
“不,不。”银发执事长的声音中无法避免的带出一丝哽咽,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大腿,翘起下身露出穴,那可怜的肉穴被接二连三的道具玩出血丝。又很快被卡泽勒自身的自愈力修复,在震动棒强率的插入中呈现出一种非常极限的诱人红肿,“主,您现在就想”
“看着有些无趣。”深红发的年轻雄虫打断了卡泽勒的话,他从床上那摆放整齐的情趣道具中挑挑拣拣,拿起一串鸽卵大小变化的串珠。轻轻地坠在卡泽勒微微勃起的阴茎上,松手让这串珠子顺着卡泽勒的阴茎滑到肉穴边上,湿淋的沾上卡泽勒肉穴里流出的水。
那是一串十二个透明珠子的串珠,每一个都圆润光滑,一个接一个进阶式增大,最大的那颗近乎有提摩西半掌那么大。虫族的卵刚刚从培养槽,也就提摩西巴掌那么大。现在初生的纯血虫族卵就这样大,等幼虫孵化出来,还要接连着营养管再生活在另外一个营养槽中继续发育身体,才会变成类人大小的婴儿身躯。
卡泽勒看着提摩西,听到他的主说,“你不是什么都想为我献上?”
提摩西现在这样一说,话语中的潜台词让卡泽勒微微睁大了眼睛。
深红发的年轻雄虫面色平静,好像他根本不在乎卡泽勒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仅仅只是想看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雌虫怀卵近乎没有自然生产,我从未在教材与秘史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