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碰到那朵吐露水珠的花就收回了手,这个举动让沉默的执事长银色的睫毛颤了颤,微肿的穴又回缩了一下。

“你连自慰都生疏的像个新手,哪里来的信心在这方面能够讨好我?”提摩西侧坐在床沿,用手指似玩般在卡泽勒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弄,带去一股痒意。

卡泽勒浑身都有新旧伤疤,泛白的细疤如丝一样烙印在银发雄虫的身上,只有大腿内侧与翘起上抬的臀肉周的皮肤是完好的。而现在,这一片皮肤也要迎来了新的烙印者。

“主...”银发的雄虫翕动着唇,望着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侧坐着的主人,年轻的伯爵垂着眼睫,细密的深色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蝶翅般的影。主的手指在分开的大腿间轻轻勾动,偶尔指腹会蹭到肉上,在卡泽勒发热的皮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冰凉触碰。

是一场漫不经心,随时会因为耐心消耗而空结束的舞。

“你习惯疼痛,可藏在疼痛下让你能够无视恐惧与威慑而靠近,甚至失去理性的存在...”提摩西轻轻地说,他甚至都不是在和卡泽勒说话,只是自言般的困惑。“...每年都会有数以计万的虫族死在交配任务中,统筹出的最大概率主因是交配双方信息素微量对冲而导致的武斗。”

“雄虫对信息素波动更加敏感,精神更加容易暴动起来从而对雌虫下重手,引起连锁反应的交配虐待。”提摩西的手指顺着卡泽勒的大腿往上滑,停在了银发雄虫腹部最明显的几道陈年旧疤上。

“大部分实力不足的雄虫都会被雌虫杀掉。”提摩西点了点卡泽勒腹部的伤口。

“正是因为哪怕是雌虫,对于被进入身体的那种涨破感都会产生生理应激反应,坚硬的东西插进身体柔软的地方,同锋利的匕首插进皮肉骨骼缝中的感觉很相似,不是吗?”

“雌虫尚且会因为交配任务中的错觉应激产生反抗,卡泽勒,你说你这样小的穴口真的能够温顺的讨好我吗?”

卡泽勒听到了一句让他惊慌又可怖的话。

“我真的不喜欢背主反咬的所有物啊。”

提摩西声音放轻了,有些温柔,那根抵在卡泽勒腹部旧伤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甲就挖破了那道泛白的旧疤。溢出点点血珠沾到了苍白指尖上,年轻的伯爵在执事长的腹部上擦了擦,抹掉了血渍。

这会恐惧真的爬上了卡泽勒的脊背,他以为自己能够承受这般被厌弃的结果。可直到现在才发现,一旦有了点来自主人赐予的甜头,一旦拥有过哪怕一点点的希望与回馈,卡泽勒就再也无法凝聚出决绝的勇气和绝望带来的无所畏惧。

银发的雄虫唇舌翕动着,两瓣唇肉轻轻颤抖着,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他又紧张又害怕,说出的话反而越来越无趣而平稳。

“我主,请不用担心,我可以为您带来更多的..”长久以来维持着的平静与面无表情是卡泽勒的面具,是那头野兽的遮羞布,已经融生在了银发雄虫的身上。

哪怕心中惶恐害怕,银发的执事长声音变化不大,面色也没有过于大幅度的变化。可骤然绷紧的下巴,颤抖的睫毛,无法抑制发抖的唇与齿,让那张看似还有得体与理智的俊脸衬托出了一种几乎破碎的脆弱。“....更多超越您常规认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