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远比后者更触动奥拉克斯,不夸张说,这简直是奥拉克斯对提摩西的第二次‘一见钟情’对提摩西那颗失控的,只想带着奥拉克斯一起去感受快乐的,没有任何利益与现实因素干扰的,纯粹而年轻的心。

如果这算在交换里,你想要我带给你快乐,好,那就带给你快乐。

不会有一点伤害,这份快乐会比黄金与钻石还要昂贵而真实。

不因仇恨而仇恨,不会做出下三滥之事发情期Alpha的荷尔蒙能把所有冲动化为现实,这些年被Alpha在发情期玩死的Omega不计其数几乎没有人能抵抗住发情带来的混乱,奥拉克斯也不行。往常谁敢骑到他身上,他会把人分尸。

但现在,奥拉克斯只想一切变得更混乱,更不克制就看看,那颗年轻的心还会撩开多少神秘的面纱。

天哪,奥拉克斯简直要等不及,想要提摩西使出更多魔力,让他再多爱上他几次。

再多多亲吻,让情感生长,奥拉克斯想要体会那从降生时就存在在他身体里,大脑中,一直存在却从未被唤醒过的情感爱情或是真正忠诚于欲望的,叫人歇斯底里,摸不透的贪婪。

提摩西被欲望侵袭,克制远去,他贪婪且凶狠,下流又有着Alpha惯有的性欲病态,在十分钟,三十分钟后,他会被欲望完全掌控变成一只丑陋的,只知道繁育播种的野兽。

但没关系,这没关系。

无数个闪光组成这真实的一切,奥拉克斯垂涎提摩西的病态,垂涎提摩西的丑陋,甚至垂涎他的仇恨,他对一切的不满,他那无与伦比且不为人知的坚持。

垂涎那颗只在特定时间露出美丽的心。

这一瞬间很难讲,人很容易被一个永恒的瞬间蛊惑,一辈子陷在自己构想的美梦中但提摩西不是一瞬间,不是一个一闪即逝的永恒他是:

奥拉克斯被偾张的血流拉高的压力弄得眩晕,世界在转,他正被提摩西抓在手中。

那个甜蜜唯一的词在奥拉克斯脑中破碎开来。

“…什么地步?”年长者慢慢的说,他的脸颊早已生出红晕,双眼湿润起来,奥拉克斯是单眼皮的凤眸,微微眯一下时天生就带着一种打量人的姿态。

这种姿态又被他那一身养尊处优的贵气浸染透彻,哪怕一身汗,狼狈潮湿,他只要看似理智的说话,好似真的什么都不曾失控。

奥拉克斯说:“…我会允许你的每一步。”他微微抬起下巴,说:“现在,吻我。”

年轻的Alpha眨了眨他湿润的绿眼睛,露出今晚最后一个顺服的笑容。

那个笑容很慷慨,露齿,唇侧的犬齿微微露出那是颗尖尖的,被刻意磨过的尖牙;下城区的食物可不柔软,提摩西在遇到涅柔斯之前,他最常吃的面包块里甚至掺着石粉。

Alpha不仅眼睛似野兽,他也有一口野兽般的牙齿,只不过近年来曾计划过要到中区生活,提摩西就把似鲨鱼牙的旧牙换成平整的齐牙,但作为咀嚼硬物与金属的犬齿,磨尖的口器被提摩西保留了下来。

年轻的Alpha总是在温顺时,不经意露出一点点绝对野性狰狞的部分。

就是这一个露牙齿的微笑,惹得奥拉克斯忍不住夹了一下腿夹到提摩西劲瘦的腰。

提摩西顺着他的膝窝,往大腿内侧往下摸,没什么感情全是目的,他的手指三两下就撕开先生昂贵的西装裤。

昂贵的西裤一撕开,里面就涌出不少的热液,奥拉克斯射到了裤子里,黏白的精液湿淋地顺着股缝下滑,润湿透那处没被人到访过的穴口。

提摩西把手指伸过去,试探了两下,在奥拉克斯微微眯眼的警告凝视中,年轻的Alpha用一种难掩敷衍的温和口吻说道:“亲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