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花其实也是旧教的象征花,对吗?”提米问。
“不。当然不。”父亲阿列克谢说,“旧教的象征花朵是带来纯洁与死亡的白百合。”
“异教徒带走的鲜花是玫瑰种,是神最忽视的地毯花。这些花生着刺,有着刺鼻辛辣的味道,在古代时,这些漂亮的玫瑰花其实要更凶恶。”
“它们有着尖锐无比的刺,艳丽如血的花瓣,剧毒的花蕊甚至会毒死任何一只试图采蜜授粉的蜜缝。”
提米咦了一声,“那它们要怎么繁衍?”
阿列克谢笑了一下,“它们是双性体,自繁衍,枯萎和育种在这种花系里是可以同时进行的。”
“但是因为古代种毒素过强,现代以后,神像已经不再需要这些剧毒的花朵来抵御异教徒。后来旧教的某位大主教将这些花的种子进行过基因干预,现在传下来的圣地玫瑰都是干预基因之后的产物。”
在新教的典法神话中,作为圣妓的奉侍少女会在这样一片的花丛中等待神的临幸,七个日月周后,圣女便会诞下新的圣子就如枯萎与育种同时进行的圣地玫瑰一样。
真的吗?
噢,我亲爱的,这只是个童话。去吧,去找妈妈,别再偷跑出去了,你的祖父会不高兴的。
好吧。
这味道要是不浓时,闻起来其实相当舒服,更淡一点会似窖藏的美酒一样迷人。
但对提摩西来说全是旧日梦魇。
年轻的Alpha皱着眉,他从没那么想要快速进入情欲状态过情欲更深,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才会更强,才能把这股花香压下去。
“你知道这个?”坐在沙发上的Omega被Alpha推开手也没生气,奥拉克斯手稳稳地解自己的领带,慢慢地露出真丝衬衣底下保持得非常好的身材。
年轻的Alpha没说话,他单膝跪地靠过去,伸手想要去牵Omega的手。
想直接上床的心思坦坦荡荡。
奥拉克斯解下领带,将自己深绿色的领带放到提摩西掌心里,凝视着他,不起身,也不回应气氛相当尴尬。
“是的。”提摩西不得不说,“谁人不知?新联邦旗花。”
奥拉克斯摇摇头,他慢斯条理地解马甲的贝壳扣,“在联邦建立后,这种花就被保护起来种植,非4级保护区不开放。并且新联邦成立的第十年,这种花的制品就不再被允许流通市面。”
“谁人都知,联邦旗花官方名称叫做玛丽罗斯”1
“象征死亡与重生的花朵。”奥拉克斯轻轻哼了一下,“圣地玫瑰可没…”
Alpha发出一个嗤音,“你到底做不做,我忍得很难受。”
“……”
想调情,奈何对方不配合。莱茵斯先生还没有真正意义上地与Alpha度过一次发情周,他所有的经验都是从Omega身上获取来,以他为主权位的情况下。
“当然,我只是……”
奥拉克斯的话没说完,‘当然’这个单词脱口而出时,年轻的Alpha就已经不耐烦地扑了过去,野性十足,耐心欠佳且非常有力量。
莱茵斯先生有过服役的光辉履历,可比起常年与死亡风险为伴的野地流浪者,奥拉克斯更加制度化的反击在提摩西眼中不说漏洞百出,也快和机器人式的123反击差不多了。
卧室内只有昏暗的地灯,眼前的联邦主人毫无武器防备,提摩西在扑过去的那一瞬间意识到如果我现在要杀了他。
我会成功。
然后被麻烦追到天涯海角,永无宁日。
天旋地转。奥拉克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摁倒在真皮沙发上,双手被反剪,双腿被一双硬而有力的膝盖压得死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