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又被提摩西打了一拳,他一下子往后抬头,眼睫毛上全是爽出来的生理眼泪,眼泪把威提希视线模糊下一秒,小阿克希先生呜咽一声,呼吸又断又碎,好像有人在他喉管上使劲掐了一把似的只因为,威提希一抬头便发现提摩西仍旧在看他。
看他的脸,看他的唇,手指动作接近性虐玩弄,却是看着他的样子,一点不看那淫靡肉花。就好似……提摩西是在惩罚他,让他失禁,失去体面,失去来时的从容不迫与骄矜。
尤其是,两位阿克希少爷的状况错位却又接近一模一样,威提希被提摩西捏在怀里,大腿外侧就贴着蜘蛛的下腹,能感觉到雄虫根本没有勃起。
提摩西就是故意的。
他正用玩弄的手段扒下阿克希先生身上故作威风的皮,用手指抚摸阿克希先生体面衣服下的肉体,大肆奸玩阿克希先生腿间的性征,弄得阿克希先生小腹抽搐着不停喷汁,把他的双腿玩到不自觉开成M字,在体面整齐的丝绸与珍贵皮毛缝制的礼装裤中间裸出那个被人无情玩得熟红翻烂的肉穴。
那穴一定又红又肿,还挂着浓稠的精液;威提希被提摩西用手弄着射了两次,也不知道是射精还是被玩尿了。熟烂红肿的肉穴不仅津流腺体液,还会挂着主人射出来的白汁,黏糊湿烂,穴口肯定被玩伤了,半点看不出原先淡淡肤色,而是变成了一个穴肉外翻,盈满性腺腥味的肉逼。
而一切就是这样该死的巧!
小阿克希先生身上也穿着一套军备正装,军裤没脱完,就卡在小腿下方的军靴上,军裤是三层材质:莫罗拉防弹纤维、超导隔热层、隔绝粒子。但这些材质一点作用起不到,因为裤子是被小阿克希先生自己脱下来的。
阿弗洛狄德贴在威提希耳边轻柔地说话,句句轻柔,句句嘲讽。这些符号温柔流淌进威提希的耳朵里,变成一针又一针的迷情剂,把阿克希少将的脑子迷到失去自我认知,失去身份概念……不,也不对。
因为……他就是阿克希,没错。提摩西一直在叫的也是阿克希,也没错。
所以小阿克希先生被摸了以后,主动往下蹭掉身上这套军裤,把塑形板硬的裤子踩在靴子下,对抱着他的雄虫弓起膝盖,露出屁股。
提摩西现在一说话,威提希就觉得是在说他。
说他一身正装来,说他看不起花坪绿茵上的淫乱宴会,说他骄矜又放荡,只是看到半裸的雄虫,裤子里就变得潮湿。一摸一吻,便什么防备和理智都丢了。
说他怎么不知羞。
羞……羞。威提希脑袋迷糊,下意识把脸侧过去,想把脸完全侧埋到提摩西怀里去,避开那双绿眼睛的审判。
抱着他的雄虫冷笑一下,威提希就贴在人胸口上,清楚感受到提摩西胸腔鸣动,这一声颤弄得威提希脊椎骨发酥发软。
平时被能力失控时刻贴脸的阿克希少将只在一觉前有过自慰体验,而他现在已经二觉快20年过去,对性交缓解苦大仇深的小阿克希先生哪里顶得住现下淫靡的连锁反应。
身体本来就被提摩西捏着玩到不停高潮,这才缓了一下,提摩西在他耳边笑一声,威提希便一下子绷紧腰身,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他腹部酸涩,下腹到臀肉抽搐着发抖,股间湿淋淋地小股小股喷出混合着腥味的性腺液。
“躲,躲有用?”提摩西说。
威提希呜咽出一声,他还想把脸往里侧,提摩西说:“把脸转出来。”
声音冷冷,刺的威提希肩膀一颤,乖乖把脸转正回来。
提摩西又说,低头。
威提希顿了一下,一瞬间觉得自己耳朵聋了。
什么?
提摩西嗤笑一声,“怎么?我让你现在低头看下面,你都犹豫?”
“你知道这次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