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到如果有精神触角,那精神触角都要打颤缠上提摩西的舒服地步。
提摩西摸了摸涅柔斯的骨骼甲,发现上面有一些缺口,估计是在外面吃亏时搞出来的,他用自己的精神力安抚着涅柔斯,无知幼童式安抚:“休息一下,然后把他们全杀了。”
那种虫族的无知幼童。
“......”涅柔斯握住小提摩西的手,攥得有些紧,把苍白的皮肤都捏出了红印;纯黑的虫瞳褪了下去,年轻的哥哥握住提摩西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触角上,唇舌翕动了几次,那股子骄傲都没办法让他说出祈求的话。
小提摩西十分上道,又给哥哥来了一套心灵洗涤马杀鸡。
一片血肉模糊的落地窗长廊,凶手最后像在外受伤的动物那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温暖巢穴,大了弟弟好几圈的身体跪在地上,把脑袋抵在提摩西怀里。小提摩西就伸手慢慢摸涅柔斯微微卷曲向后的额触角,骄傲缝住了涅柔斯的唇舌,但他的弟弟却十分贴心而温柔。主动拥抱了自己血淋淋的哥哥,让精神狂躁的半身精神重归于平静安宁。
一如回到还在母虫初诞下他们时,那种亲密无间,血脉共融的安全感,支撑感都交融在一块的满足与完美无缺。
也就是在小提摩西对涅柔斯用上了精神力安抚的这一刻,涅柔斯才察觉到自己仿佛找回了身体里的另一边,像找回了另外一根肋骨,脊椎,和另一半的心脏。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精神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