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的走过去,像是害怕暴露什么,只是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沉默了一小会,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
“..你怎么不射在我身体里?”伊森干涩着嗓子,那股被情欲与信息素掌控的疯狂肆意被他压着,却还是有几分通过别的方式流露了出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湿润又带着水光。好像只要再一句冷漠点的话,就会戳破这层脆弱的壳,让雌虫静默的落泪。
提摩西撑着自己的额头,半响微微睁眼瞥了一下对方,“射进去?”
年轻伯爵很浅的笑了一下,冷艳的面容上那股距离感一下子就没有了,他语气算不上多安慰,就很平常的态度。但说的话却让伊森差点没忍住冲上去用力拥抱,恨不得就这样赖在对方身上再也不下来。
“你不是不喜欢被标记?”提摩西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筋,口吻懒懒散散,“那个情况下我射进去一定会成结,我们的阿克希先生到时候又要闹翻天了。”
他用一种好可怕的捧读口吻调侃着:“我可不想被阿克希先生闹得几天都睡不好觉。”
“.....”这一刻,伊森理智知晓,如果还想要和提摩西维持住这份友好亲密的关系,最好就是在这里打住,像对方用调侃的语气把这段突发的性爱岔过去。
可伊森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他这一刻甚至破天荒的产生了哪怕提摩西要互喰他,他都会乖乖的收拢自己锋利的骨骼甲,呈上最柔软的脖侧与心脏。
当冷漠又孤僻的好友待以你温柔时,你发现他甚至注意到了你平时不经意的话语,并且牢记,哪怕在最失控理智之时都没有越过冒犯的那一步。
没有比这种更加催动人心的无声温柔了。
平时越是吝啬表达情感的人偶尔流露出的真情,几乎就是无坚不摧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