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身不停的一抽一抽,嗓子里挤出破碎又可怜的哭吟,手脚扒在提摩西的身上,神情迷乱又狂热。沉迷于这样强势的疼痛与掌控,竟迷糊着想要去讨一个温柔的吻。
但雌虫实在被插得腰软发酸,那个亲吻只勉强落在了提摩西大开衣襟的苍白胸膛上,伊森没了清醒理智的那道坎,他全然暴露了自己对提摩西的着迷;像渴水的小狗那样,嘴唇轻轻的磨蹭着那片苍白的肌肉,小心翼翼又迷恋至极;动情的伸出伤痕累累的艳红舌头,讨好又迷恋的舔着那小块自己能够到的胸肌。
而这一切都没有获得提摩西的怜爱,雄虫被雌虫三次高潮的潮吹水液淋得来了点感觉,便用大掌抱着伊森已经被捏出淤青手印的白屁股,颠了颠,然后缓慢的抽出自己的阴茎。
上面微凸的软骨刺勾拉着高潮敏感的穴肉,伊森的双股腿侧被自己潮吹的淫液喷得一塌糊涂,不仅如此,连穴口周围的白嫩腿侧肉都已经被雄虫操弄时晃动的阴囊给撞红,沾着潮吹的汁水,湿漉漉又红肿一大片。而那些潮吹出的淫液顺着红肿破皮的腿侧不停往下漏,湿哒哒的浸湿挂在雌虫腿上的破损西裤,最后在两人站着地下方地毯上稀拉拉的凝了一小滩水液,浅色的虫纹地毯都给浸湿成深色。
听着耳边好友抽气的呼吸和压都压不住的低哑哭腔,那种堪比幼崽似的气音呻吟让年轻伯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有点玩过头了。
于是提摩西稍微停了一下,把伊森抱到怀里抬高了一点,安抚着亲了亲他的额头;顺着雌虫弯曲的额触角温柔的亲到伊森的眼睛,亲吻那层薄薄的眼皮,尝到了湿漉的眼泪。
提摩西舔了舔伊森的眼角,伊森还在无声的掉泪,雌虫还没从高潮中回神,眼神茫茫失焦,却下意识的想要凑近。面对这样下意识的靠近,提摩西的表情有短短一小会愣了一下。
雄虫这个时候表情上不再是那种无关一切的平静,也不是恶劣,露出一个浅浅的思考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慢慢的亲吻了一下伊森的唇。
似乎是在笨拙的学习着什么情绪,正在学以致用的用在了好友的身上。
比起浑身都被搞得一塌糊涂,现在连小腹都在不停紧缩抽出的伊森,那副可怜又湿漉模样让提摩西难得生出了点迟疑。
雌虫那副被欺负的惨兮兮,还在从年轻伯爵身上抽泣着找安慰的样子实在太过让人心软。
“还要想要吗?”
伊森好半天才回过神,听着提摩西声音有点情欲暗哑的两次询问,他用力眨眼,眼泪把他的视线模糊一片。
泪珠滑下去后,伊森的世界一片清晰,他看到了脸色被发情热染红的提摩西。
深红发的雄虫此刻性感极了,黑色的丝绸衬衣大开着裸露出胸膛,上面有几个自己吸出来的吻痕和齿印,那一身被扒得凌乱的衬衣下肌肉发达却不饱胀,是一种非常紧致的硬派肌肉,汗水从上面慢慢滑下,辣得让人恨不得全部用舌头舔干净。一向梳得整齐向后的深色头发落了几缕在额头前,提摩西脸上还挂着点细汗,神情有些情欲入迷,少了那份抑制的平静,属于原始虫族骨血里的残暴就流露几分。
但不是具有威胁与杀意性质的,仅仅是一种强大过头,稍微流露一点真正的情绪都足以变成性张力的可怕性感。
一下子就把提摩西的气质从老钱贵族的大少爷,变换成了禁欲破戒的狂派新贵。
老天。伊森绝望的想。哪怕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已经被操熟到了快感极限,可当他看到提摩西那副被情欲沾染,浓绿的眼睛里全是自己那双绿眼睛里此刻什么都纳入不进去,专注至极的盯着自己的猎物伊森根本不可能拒绝这样的提摩西。
“不想继续了?”深红发的雄虫又问了一次,虽然礼貌性的问了两句,但那双大手还牢牢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