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推逻辑法并非全无漏洞,自信者最容易被大脑所欺骗,朱利斯。”
朱利斯笑了一下,“这就是我要说的第5个点。”
“未知体想要当这个新纪元的伪王,它在旧纪要么是寂寂无名之辈,在漫长的岁月中反复咀嚼那位传奇人物的过往,而陷入虚伪的膨胀,诞出贪欲的假想;试图在贫瘠的新纪以科技铸就王位,将阿弗洛狄德纳入手中。”
“要么就是旧纪里本就失败过一次,或失去一切,曾与阿弗洛狄德失手之交,而在现在得到五级科技文明力量的旧纪失败者。”
朱利斯说:“就最新一段的影像来看,阿弗洛狄德…这位大公二觉之后,哪怕一点,都没办法容忍有人踩在他头上。”
“未知体真要是他的庭下番犬,是绝对不可能让这场直播开启。”
“未知体开启的这场直播,如果阿弗洛狄德知道,他会让这个存在后悔降生,并且哪怕维持一秒钟的自我意识。”
“如果你有魔法,如果你的魔法里有预知未来,当时间主人的权力。并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朱利斯轻轻说:“…你,虫族。”
他甚至说了种族的正式名称发音,“莱斯特…你忍得住吗?”
“……”莱斯特哑口无言,他抿着唇,再一次开口声音沙哑了很多,“…就凭这些,你要说,这一切都是阿弗洛狄德的计划吗?”
“是有点疯狂。”朱利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的想法是…‘他’可能看到一些灾变之后,再一次让虫族灭亡的不稳定因素,但并不是很确定是什么东西带来。”
“阿克希家族的遗留物,联邦中也许还藏着类似的存在,都是能在关键时刻抬一手崩溃局面的秘宝。”朱利斯深思,“这些东西,也的确不可能会被记录数据。”
“至少我这边,是族长口传。”莱斯特点头,他这会有些迟疑,“…所以,你觉得未知体其实是提摩西…的敌人?”
…哪门子的敌人会为了死敌疯成这样!神经病啊!
朱利斯是半血奎恩,哪怕坐到最高指挥官,家族真有类似传承,就冲他半血,估计也是没资格知道。想到这里,朱利斯嘲讽一笑,继续集中注意力,“…预知七百年的确太过夸张离谱,并且要精准到所有关键转折也不太可能。”
“但如果真的能这样…”朱利斯说到这里,他的另一个想法不由自主地滑到嘴边,“…为什么‘他’只垂青于幻想种…为什么不写下,或是记录一些关键节点…直接交由伊森阿克希难道不是更合适?”
…为什么不庇护后代,让他们经过大灾之后自而摸索,坎坷百年,才学会防护与留存火种呢?
…为什么一开始,就把火种与希望放在幻想种身上,…提摩西。
于幻想树海中,穿越时间,穿越日光与突破旧纪世俗观念的深红赐福,是一个无与伦比的时刻。
这个时刻是新生,是一次万能许愿,是心之所向。
为什么,这个落在幻想种身上?你要是真的能看到未来,为何…为何…不爱‘我’。
(指整个虫族)
你让精灵直通幸运的大殿,而让‘我’砥砺前行,磨破舌与喉,活在惶惶断绝命脉的种族危机之下。
似乎绝情到底。
朱利斯看了眼陷入沉默的同僚。
又似乎爱极了‘阿克希’。
不同于陷入某种质疑神经病的莱斯特,朱利斯这一刻因为想的多,且换位多角度分析,他其实有点能明白珍珠体的行为。
如果,珍珠体真的是因旧念而疯狂的存在。
如果…是我。
死去的不夜星仍旧有鬼魂留存,它们游荡在血与火之间,寻找执念,会在血脉中复苏。
死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