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通用语?】
【…阿弗洛狄德那边是进贡过去的宠物,被人为调教过,教育好分寸才能送给大贵族吧?就像宠物鹦鹉,多少得学点讨好的人话。】
【…所以如果没有被选上,他们连说语言的权利都没有吗?…这也太残酷了…这种手段我只在反乌托邦电影里看过】
【珍珠体真是…】
【隔壁的外域账号简直疯了,竟然开脚本刷辱骂虫族的脏话】
【能理解…毕竟他们的血系,唉】
镜头下的真实让人静默,尽管这些智慧生物都有自己的文明,站立行走在大陆,传唱语言和知识仍旧不被虫族当成‘人’。
哪怕虫族在模拟这些生物的历史和文明,古代种仍旧能理直气壮地对这些生物进行杀戮,驯养,食用。
在单一镜头下,这种诡异野蛮感其实很不明显,那时新纪元人还着重关注阿弗洛狄德的情况。可当真正出现广域性质,体现真正古代虫族文明的大背景传统时,新历人简直要为这个恐怖现实及欲作呕。
谁把持过去,就能轻易节制未来。谁控制现在,谁就能轻易捏造过往。
这是一种…嵌在运转制度中的常识对古代虫族来说,虫族之外,皆为异种。
异种是不允许有权力与权利存在的,任何一种都不行。
如果说,幻想种奴隶击溃新历幻想乡的礼貌自矜,让这些幻想乡子民翻墙进来发疯。接下来的一幕就狠狠砸在新历虫族身上,砸碎这群断代虫族对历史与祖辈的幻想。
继幻想系消亡的智慧生物,第3镜头拍到了被关在牢笼中虫族。
旧日虫族竟然同样将一部分虫族降为奴隶,用对待类人奴隶的手段对待这些明显是一脉而出,血系兄弟的同族。其中有常见的蚁族,蝶系,蜘蛛与尾蝎。
新历人能想到上一个‘战奴’的印象来自提摩西身边的尾蝎执事长。
银发的尾蝎仪表堂堂,身形挺拔,姿态优雅,力量与礼教同时存在这具沉默的身体里。他强大忠心,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哪怕是袭击血统阶级压制自己的强大敌人都毫不犹豫。可以说很多新历人对旧历战奴的印象都被卡泽勒误导了。
他们误以为战奴是一种可以被挑选,只要努力,就能获得垂青,获得第二条再造机会的‘年轻存在’。
毕竟新历人根据所有片段里收集来的情报画出的人像逻辑推论中,执事长卡泽勒就贯彻这个概念。
然后他们看到了被关起来的同族。脸上烙印着漆黑的纹样,肢体残缺,脖戴纯黑钢圈,死气沉沉与无法得到治愈的创口伤疤只让人想到野地与蛮横。了无生机,在静默的时间中等待被上级虫族挑选,用跳跃与厮杀来取悦上级虫族与贵族们是这些虫族奴隶下半辈子唯一要做的事情。
真要对比,虫族奴隶是彻底的表演工具,幻想种奴隶还能因为漂亮的人形脸蛋,滑嫩的肉质与柔软的肢体获得上级虫族的短暂宠爱。死亡对待类人种奴隶都要更温柔一些,漂亮的宠物只要被轻轻一拧,就会像一片甘美的花瓣弹软在野兽的怀中,而虫族战奴旺盛的生命力只会让死亡来的艰难,来的痛苦。
【……不行,要吐了】
【绝对的集权……不,所谓的虫族之下的平等……也并不平等。】
【看似只有同族是‘人’,实际上…还是那套平等,但有的人更平等的权力把戏吗……】
【你们虫族为什么没有彻底死在大灾变中?真是叫人恶心透底的生物。】
【虫族即罪孽,你们就不应该活着!!】
第3镜头仍旧在滑动前进,看完生物奴隶后,镜头给到了古代虫族拥有的战争之力。
无数循环的科技体系被封存在水晶块中,一些科技甚至自我诞生了最早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