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年轻的大贵族亲昵地说,随后抓紧伊森的腰,轻易地就把人往上抬了一点,深埋于雌虫体内的鸡巴被硬抽出来一截鸡巴上的突起肉刺有着固定雌兽产穴稳定打种的功能,这样强硬地拔出来一截,茎身上的肉刺倒钩几乎变成‘牙齿’,拖咬了一遍雌虫肉穴内热嫩的黏膜才滑出来。
伊森双股打颤,大腿根本撑不住自己,柔软的后穴更是被狰狞的大家伙‘咬’了一遍,提摩西刚把他抱起来一点,伊森就又高潮了。
同时,提摩西感觉到伊森双腿间的丰熟之处喷出的热液,他没有迟疑地抓住伊森的腰重重地将人摁了下去,让阴茎重回舒适之地。
“不……不……”伊森沙哑的哭叫着,他用唇,用鼻尖去蹭提摩西的颈侧,求饶又痴娇地发出哆嗦的声音,“…痛……太……提……”
提摩西一只手就能抓住伊森的腰,抓在他起起伏伏,叫那具发热丰熟的身躯成为甜蜜的套子。他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伊森的头,掐着人后颈把伊森的正脸转过来,脸对脸的问。
“不是你还要想?”
伊森满脸泪汗,而提摩西除了额侧一点汗珠,他这次脸都没怎么红。
伊森嘴里七碎八碎的说着什么,提摩西完全听不出来是哪个单词,更是读不出如此混乱的内心和脑子。
备受弄爱的雌虫眼泪就没停过,提摩西很清楚知道伊森是怎么样一个人,就衬得现在这个样子的伊森有多么稀奇。
他的眼泪中没有伤心,但就是哭个不停,泪水像小雨一样把他浅红色的睫毛打湿,洗萃那双浅蜜如琥珀的眼,让他这份被奸弄到失控的哭泣痴娇变得很……
很什么?
提摩西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按照往常来说,这会他早该被伊森哭烦了。
但现在他只是靠过去,吻了吻伊森满是泪水的眼睛,咬一咬那总是哼出娇腻呻吟的嘴……让人不适的声音……很让人充满欺辱凌虐的欲望。
提摩西没再问伊森感受了,就骑乘的姿势,在那处彻底被操开的穴道里释放着蓬勃的欲望。
那一处很软,又很湿,多次性高潮让里面鼓满了甘甜的生育新露,青筋虬起的狰狞恶兽在此地肆意攻城,让它受伤又让它愈合。
几个回合下来,柔软的丰饶之所彻底敞开,那条本该紧紧隐蔽的肉缝被鸡巴操成无法回缩的肉边,只要带着浓精的龟头干进来,它就会软绵绵地张开,尽力地吞咽所有烫热的种子。
伊森快被操出脑子了,他先是咬着自己的手指,咬碎过两次指关节,提摩西就抓住他的手拢了过去。
他贴着提摩西的颈窝,高潮与涨热似浪一般击碎伊森的防线,双手被禁锢下,伊森只咬得到嘴边最近的东西。提摩西的衣领,衣领上的帝王针,针链与宝石全碎在雌虫洁白整齐的牙齿下。
雄虫的多次射精带来足量的腺体液,彻底灌透培育生命的温床初步达到三重标记的标准,伊森总算从绵绵无尽的信息素迷惑与情欲中抓回半点属于自己的理智,他牙齿颤抖打架,沙哑的声音一声是准音,两声是气音。
“…你……”伊森吸了吸气,“…只会这个吗……嘶”
“就这个都快把你弄死了。”
伊森压住一声即将呻吟出去的甜腻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更多。”
“我想……要,更多……”
伊森有一把好嗓子,声线中朗,压一压成熟矜持,提一提清澈如少年,如果是快乐时,声如青铜撞铃,郎朗而清。在谈判桌上非常适合多种交涉,稍稍压一压,撇一撇声线,就能表达出多种刻意又含带隐喻的意味但当这种丰富又轻熟的声线用来呻吟,呻吟又被闷哑着压下去,就会形成别有风味的色欲痴娇感。非男非女,似清似黏。
不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