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在他的伤口上,似渴水的小兽,快乐嘬饮着他的生命。

原始虫族的发情诱导素里带着不可言说的侵犯性威慑,仅仅是流露便让雌虫耽溺于恐惧的色情幻想中,伊森哆嗦了一下,不再敢发出任何含糊的字音呻吟。提摩西好像意识到什么,他稍微收敛了一下信息素,又伸出手去扶了一下伊森的后颈,将好友的脑袋稍微抬回来一点,伊森后仰着头,几乎把自己当成了献祭的兽,太过突出地露出弱点喉咙。

他吻起来几乎只能亲到雌虫喉间软骨从旁人视角来看,年轻的大贵族抬手让雌虫稍稍低头回来,看似让雌虫姿势变得舒服一些,驱散雌虫身上的不适。可实际上还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伊森顺着提摩西的力道低头,颈侧的肌肉便显得不再紧绷发抖,提摩西用手指磨蹭着伊森颈侧的虫纹,嘴唇印在虫纹上,激出伊森一声闷哼抽吟。

因之前的无形恐吓,伊森这会不太敢含词发声,被提摩西亲到虫纹敏感点时,嘴里所有的呼吸哼声都被喉头的高热烧融成绵密的丝,随着胸口的每一次起伏而呼出,黏黏的,颤颤的,走音失真似某种雀鸟一鸣时的惊悦歌喉伊森太过用力克制自己的喉咙与胸腔发气,偏偏又被吻到敏感点,那股子憋劲全给提摩西亲漏了,所有克制溃堤,胸腔气音上涌,偏生喉头紧压,不干不净地哼出会让人嘲笑的‘娇气’声音来。

让人听了这声音就感觉耳朵发热,气血四涌,发硬发痛。

连一直在亲着的提摩西都被伊森这道过于黏腻的呻吟拉住注意力,他伸手去掰正伊森的脸,雌虫神情还是那副迷蒙的样子,见雄虫看过来,又再次把自己的唇抿紧,不露一点声音。

因为提摩西抓得紧,又半天没说话,昏头的雌虫没等到下一个亲吻,就把手收回来,开始进一步解自己的领带衣扣,好露出更多脖子以下的肌肤,等待雄虫一一品尝。

伊森脖侧的虫纹明显,他也是蛛系,浅红色的虫纹往下延伸到胸侧,越下越细,偏偏这位阿克希先生的锻炼仅限于如何让自己看上去形体优雅得体,实劲的硬肌肉占不到体脂20%,虫纹一侧拢起的全是摸起来弹软弹软的健美型肌肉。

伊森胸上的虫纹实在色情,他浅红色的虫纹长于胸侧,实际上是延伸往双肋生长,阿克希先生勤加锻炼,胸肌可不小;肌肉膨胀起来后,浅红的虫纹便成为了某种色情的情趣纹身一般,托在那一对发达饱软的胸肌下,要是他身上的虫纹复杂一点,浅红系的复杂虫纹甚至能错眼看成镂空的蕾丝情趣内衣。

以往两人的交际从不带上性征元素,哪怕是上一次玩闹般带着赌注的性爱活动,他们双方都只想着如何保持自己的优势,再想办法让对方认输但现在,伊森挑明了性征间的线,更是以雌兽的姿态卧于此,提摩西发现另一个角度下的伊森,雌虫的伊森,他有一具足够勾起人欲望的身体。

提摩西的尾巴露出来了,正沿着桌腿蛇一样地向上滑靠缠住伊森的小腿。

伊森的味道闻起来也是甜的,辛辣的刺甜,身体摸起来又弹又软又足够强壮,并且肌肉线条非常好看,优美。整齐得体的礼仪西装下有着最色情的浅红色虫纹,这些虫纹沿着雌虫的胸乳腹肌蔓延绽开。

这具身体配上伊森的态度,就更让人呼吸深重。

此时此刻,伊森压抑的呻吟与他潜意识总是想达到的目的伊森太过于执着与提摩西的平等,好似只要献祭过自己,只要提摩西在自己身上夺走许多重要的东西,只要提摩西彻底需求他一次,伊森才觉得自己能够平等地对提摩西进行建议。

我依靠你得到许多东西,你也要在我这里夺取足够的代价,平等的互换,利益相当,我需要你,也请你需要我迫切渴求地需要我。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体感。提摩西溢散的异能能够洞察人心,他在伊森身上感受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