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欲望,依恋,占有欲。”提摩西一个一个念着,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因见证了某种被涅柔斯摆出来的真相而无言以对。
“…”猩红的异形又发出那种新历虫族听不懂的沙沙声,牙齿摩擦着牙齿,听着起鸡皮疙瘩。
“真实。”提摩西说,“滑稽。”
涅柔斯赛利安是如此真实地爱着他。
多恐怖啊,爱啊。
爱是浑浊。
提摩西问涅柔斯,“我的痛苦对你来说,没有重量。”
“痛苦在你眼中不过一称黄金,往那边再多加码,压下去就能让痛苦上升,消失。”
“涅柔斯,我的半身,我的哥哥。”猩红的异形说着尊敬的词,“你如此爱我。”
“我也爱你。”
提摩西再一次把涅柔斯翻过来,咬他,多次标记他,撕裂他,弄伤他,破坏他,让涅柔斯大量流血。
并且这一次的性交开始,提摩西次次咬穿涅柔斯的腺体时用上了尾勾,进行三位腺体液的深层次标记。深层次的烙印不亚于催情剂,提摩西催生涅柔斯生理上的情欲后加大性虐的力度,在这具甜蜜丰熟多汁的肉体上肆意操弄,操透涅柔斯的雌穴,操伤那小小的新生嫩腔,操雌虫的肚子,操雌虫深深的伤口猩红异形几乎把这具多汁的白肉操成了一个精壶,并且每一次射精时都会频繁咬涅柔斯的腺体。
大量的欢愉与大量的痛苦混杂着精液一块灌入涅柔斯的后穴,身体与精神海,到后面雌虫被干到完全失禁,就算再强的生命愈合力都扛不住一头发情期带着恶意的原始雄虫。涅柔斯所有的痛苦都被提摩西强制扭曲成了欢愉,被操到后面,涅柔斯就算是被提摩西撕裂身躯,挖穿腹部都会高潮。
超高强度的奸弄与过度的标记中伴随着持久的痛苦,同时提摩西在涅柔斯身体里灌入过多自己的体液与腺体液,量大到足以让涅柔斯换血一遍。
涅柔斯·赛利安的精神无法被打倒,他的观念坚硬无比,双子星在偏执上有着如出一辙的强硬态度。于是提摩西放弃沟通,无视半身的示弱,拒绝这自以为是的和好。
反而选择直接破坏掉涅柔斯作为雌虫这项生理特征的极限,提摩西用信息素不停刺激涅柔斯的精神海,让雌虫的精神海保持高敏感阈值,不停得想要射精,射尿,生殖腔失禁似的燃烧能量来喷水;高敏感状况下,涅柔斯就像几个月大的幼虫,失禁起来什么都往外流。
双腿跨在提摩西的手臂里大张着,本该承受爱意的雌穴被异形鸡巴操成了深红的肉洞,精液血液尿液在被操坏的肉穴里淋淋喷出,熟烂的穴肉舔着深黑的异形鸡巴,讨好着要雄虫用力操烂它。
在此阈值下,双子星紧紧贴合,亲密无间。
要吻他,要爱他,要用这些涅柔斯想要的东西摧毁他。
双子之间的情欲流出压抑又让人反胃,没有一点虫族期该有的爱意温柔。这股沉重令人发昏刺伤所有对阿弗洛狄德有过性幻想的新历虫族,过半的虫族没敢拉近景镜头,阿弗洛狄德是一只蜘蛛,把哥哥藏在节肢中肆意辱奸,俯瞰的镜头下,多数虫族只能看到白公爵的小腿无力地挂在弟弟的腰身节肢一侧,随着操弄不停摇晃,血混杂着精液从涅柔斯的小腿上淋淋下滑。
提摩西要把涅柔斯变成一个只要自己碰一下,就会像狗一样因为兴奋而失禁的雌虫,要把涅柔斯最得意的体面踩在脚下亵玩,要让白公爵理智的那面变成堕落的雌娼。要让涅柔斯看到他的时候,无论厌恶还是憎恨,这具身体一定要先比主人反应更快。要下意识腿软,要雌穴泌水,要双乳流汁。
这再结合的施虐性爱没有持续很久,红蜘蛛就达到目的,白蜘蛛的精神海被他生生烙印进了肮脏下流的刻印,多次抽搐痉挛间白蜘蛛想要再化原型